徐骄双眼寒光一闪,他还不是个精虫上脑的人。但她也没想着真下死手杀了夭夭,只是劲气一催,立刻要迸发出剑气,让这变态人妖知道,不要那么得意。可随即就想:如此的近,一个不好,把她弄死了岂不可惜。
杀人,总要有理由。夺情蛊再怎么折磨人,夭夭也罪不至死。何况长的这么我靠,是值得被原谅的。
夭夭哈哈笑了起来。
相识以来,这是她第一次笑的这么大声。
徐骄顿时清醒:刚才都想了什么呀,即便不杀她,也要把这死人妖弄得半废,肆意蹂躏。想的很有逻辑,意识也清醒的很,可就是迟迟下不去手。
夭夭笑道:“这夺情蛊还真是奇妙,难怪要放在每一代库玛身上。情爱男女,最是纠结。你明明恨的要死,却还是不忍心动手伤我。忠诚如狗,我心甚慰……”
“我靠……”徐骄就不相信会这么邪门,凝气屏息,心中滔天杀意。可一看夭夭的脸,立刻泄了气……
“你瞧——”夭夭说:“若想摆脱夺情蛊,那你就只能自己杀死自己。杀我的心思,以后就不要再有了。乖乖的做一条听话的狗,我满意,你也少受罪。”
“什么狗,你没发现我是个男人么?”怒极生悲,悲极变态,徐骄剑指一递,虽激发不出剑气,却正夹在夭夭乳沟里。
夭夭脸色一寒:“你是想死——”
话还没有说完,萧离已经一个转身到她身后,勒住她脖子。两条腿勾住她的腰,身子顺势摔出去。于是带着夭夭滚倒在地……
夭夭也很奇怪:中了夺情蛊的人,不应该会伤害自己的。之后她就感受到了徐骄的心思:他并不是要伤害自己,只是想把她衣服扒掉……
“放开!”夭夭说。
徐骄感觉手脚一软,咬痛舌尖:“放什么呀,我这是为你好,让你知道做女人的快乐……”
“呵,作为一条狗,竟敢不听话。”
“狗只是忠诚,不是什么话都听主人的。而且你别忘了,我这条狗,还是地地道道的男人呢。”
夭夭双脚在地上一磕,整个人倒翻飞起。哪知徐骄从她腋下钻过来,身子上前一顶,就把夭夭抵在墙角。感觉到两团柔软,一阵心神荡漾。
夭夭正要痛下杀手,却听妙手堂的门吱呀打开,薛宜生的声音说:“如此说来,我还需要上帝都。”
另一个声音说:“如此最好,有劳薛兄。”
徐骄也愣住了,这不是赶车的那位高手么。
两人保持着暧昧的姿势,缩在墙角。徐骄想看看,这位高手来妙手堂干什么。夭夭想知道,是什么样的人,能让薛宜生离开三江源。
昏黄的灯光下,徐骄看到一个佝偻的影子,听到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看起来腿脚不方便。应该就是车厢里,那个长得很漂亮的男人。
男人上了马车,车夫扭头看向这边。原来他早就知道这边有人,鬼鬼祟祟的挤在墙角。
车夫走过来。
薛宜生疑惑问道:“宁兄?”
离的近了,车夫见是徐骄和一个美女挤在墙角,这姿势,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薛宜生惊愕道:“夭夭,你们在干什么?”
徐骄说:“薛神医,你眼神不好吧,没看到我们在聊天么?”
“聊天要这个样子的么?”
“这个样子,是为了不让第三个人听到。”
薛宜生大怒。
夭夭说:“舅舅,我们是在聊天。”
薛宜生怒道:“还不过来!”
夭夭轻声说:“我们话没有说完,去房间好么?”
“求之不得。”
那车夫看着两人进了妙手堂,瞧薛宜生气的发抖,便说:“薛兄,孩子大了,也不要管的太厉害。不过,那小子不是好人。我今日瞧见他与三江王的女儿腻腻歪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