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没到,就吆喝着:“怎么搞的,人怎么还没清空,老大人快到了……”
军士回到:“这些位都是三江源……”
“什么三江源,滚开!”
“妈的!”三猫太知道马下立威的道理。身为强盗,虽然还没有开始职业生涯,但各种切口,手段,早就烂熟于胸。当下从马背窜起,一个飞腿,将出言不逊者踢落下马。之后一脚踹在马胸上,高头大马被他踹飞出去,撞倒了四五人。
就这一下出手,依然震慑全场。
徐骄心想:这群人应该是徐元的护卫,也太垃圾了。除了穿的威风之外,基本上就是废物。那身子力气,估计连修罗山拉船的纤夫都比不过。
不但废物,而且愚蠢,明明干不过对方,还敢叫板:“拿下了……”纷纷抽刀出来……
三猫心道:和这些人动手,简直是对自己的侮辱。随意摆了下手,身后便窜出两人来,冲进人群,抬手起脚,费多少力气,便将他们全部撂倒。
蠢人是没得救的,都被人干倒了,还放狠话出来:“好小子,敢殴打官差,不想活了……”
西山营的人,也真是狠。寒光一闪,抽刀削去那人耳朵,痛的直在地上打滚……
守关的军士一看这架势,真是听说不如亲见。三江源的西山营,哪算的上兵,比匪还要狠三分。
三猫冷笑看着躺在地上的人:“殴打官差?再横,杀了你们都行,敢对三江王不敬,那就该死。”
那些人也看到他腰间的竹制牙牌,明白了他们的身份,就要服软求饶。哪知三猫又说:“哪个再多说一句,把舌头割了……”
咣咣的锣声响起,只见一大群人,撑着旗,举着幡。前后簇拥着一架红顶黑木的马车,四匹棕色大马拉着。
领队的人喊:“怎么回事,什么人堵在关口。”
守关的军士不敢答话,哪一边都得罪不起。
被踩在脚下的见自己的人来了,立刻呼惨呼痛:“张统领,救命呀……”
张统领是个有眼力的,先是看到自己的属下,被人打的全趴在地上。又看到施暴的人,是一般平民打扮,可身上都带着兵器。下意识的去看他们腰间。竹制的牙牌,阳光下,有一种特别的光泽。
就像屠夫的砧板,经年累月的宰杀中,泛起的那层乌油油的光。
张统领拱手:“原来是西山营的弟兄——”
三猫冷笑:“终于来了个明白人。你的这些兄弟,可要好好教一下,眼睛不好,看不清这世道。在帝都还能混个威风,离开帝都可是丢性命的。”
张统领心想:小小年纪,说话这么难听。但也假装笑脸:“得罪了。首辅徐老大人正要回帝都,还请兄弟们让个道。”
三猫又要放狠话。
徐骄知道这已经不是放狠话的时候了,便拦住他,说道:“不好吧,我们这一大群人,都走到这里了,再退回去不太方便,不如让我们先过。”
张统领不是他那些笨蛋属下,当即明白这人是故意找茬的。徐骄虽然只说这一句话,但看得出来,这群人中,他才是那个做主的。
三猫回头看向守关的军士,喝道:“还不开闸,让我们过去……”
军士为难道:“大哥,您几位随便,可是按规矩,其他人,都要一一查验身帖路引,才能放行……”
三猫说:“那就查,那就验,我们又不是硬要闯关?”
“可徐老大人已经到了,您这么多人——让老大人等着不好吧——”
张统领也说:“是呀,兄弟,老大人有急事回帝都,让开一条道,我们很快就过去了。”
这话说的又软又有道理,三猫还不知道怎么回了,于是看向徐骄。
徐骄笑道:“那就劳烦徐大人等等吧,这么多人都等了这么久。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虽说民不与官争,但好像我们也不是民。”
马车咕噜噜驶过来,有个苍老的声音说:“既然是三江王的人,就让他们先过。苍天之下,尊贵莫过于帝王。虽然不是三江王亲至,但也该谨守礼制……”
“老大人,这话说的,好像我们这些泥腿子比您还尊贵似的。”徐骄喊道:“我们不让,是因为我们先来,您老人家是后到,凡事儿得讲个理。而且等的实在太久,您瞧挤着一路,全都是等您呢……”
那个张统领策马到了车前,低声请示:“老大人,这些人故意找茬,不如拿下了……”
“既然知道是找茬的,为何还要撞上去。让他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