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的锁骨处。
曾永忠的理智在此刻荡然无存!
在不断的试探之后,不满于浅尝辄止的曾永忠突破了最后的隔阂。
林知也不反抗,这个人的强势他向来抵不过。
况且他也想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曾永忠对他而言,到底算什么。
生由他,死也由他,自己能掌控什么呢?
林知茫然地想知道。他要拨开这层云雾,他要知道自己的情 欲。
可他不知道,此时的曾永忠其实也是在试他的底线,他这种不抵抗实是助长了曾永忠心里那点星火!
曾永忠早就肖想他了,见他此状,以为他愿意,便放开了手脚撩拨,丝毫不觉自己做得过分了。
林知对他稍有畏惧,不敢进便只能退,不敢攻便只能守。
今夜的情形,林知一直都记得清清楚楚。
甚至于曾应抱着哭声震天的林书来找他,曾永忠都硬拦着不让自己去他也还记得清清楚楚。
这是他往后十几年的噩梦之源。
榻上凌乱,林知在失神间喊了心底里的那个称呼,曾永忠顿了下,喑哑低沉的声音问:“你叫我什么?”
林知终于兜不住了,趴在枕间,崩溃大哭,“阿护……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林知隐藏许久的秘密,自万寿节韩展业逼宫夺权以来,他无时无刻不受着煎熬。
最让他难以估量捉摸的,就是曾永忠。
不过今夜那些无可躲藏的东西,那些压得人喘不过气的东西,都迸发了,都溃堤了。
曾永忠在他的呻吟呜咽声中回过神,他收了力,呆呆地看着一片狼藉间那个泪流满面的人,那个矜持不苟又真的向他求饶了的人。
原来再精明的人也会有滞愣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