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极高,周围稍微有点动静他就知道,更何况这次是有人胆敢袭他……!
曾永忠想看一眼,可肇事者那沉甸甸的脑袋就枕在他胸膛上,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吵醒了林知。
又想着黑漆漆的应该看不见,索性就放弃了起身。
不过这会清醒过来他也算是知道了,是林知的手太冷了,在披风里到处找暖和的地方,潜意识里寻着热源,找着找着就找到他那处去了。
曾永忠简直哭笑不得。
要是让林知知道自己半夜做了这等事儿,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样。
旋即想到他念着礼节,应该会立马蹿开,和他保持至少三尺的距离。
哎……
曾永忠无声地叹息了一下,然后揽着林知的腰身,用披风将他裹得紧紧的,确保密不透风了才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曾永忠大人有大量不想与他计较,可某人却是不识好歹!
他刚闭上眼睛,林知另一只手也跟着钻了进来。
曾永忠:“……”
曾永忠又默默地叹了口气,反复平复着内心的波涛汹涌。
良久,林知没再动了,曾永忠才伸出手将他的手从……拉了出来,再帮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揽着他的腰身继续睡觉。
翌日,露珠莹挂在绿叶尖尖角上,晨风拂过,带了些凉意,林知微有瑟缩。
“将军……”
“嗯。”曾永忠起身,将他扶了起来。
林知有些尴尬,他整理好身上的衣物时,曾永忠已经将缰绳解下来了。
曾永忠要扶他上马,岂料林知侧身躲了一下,“不用了,我自己上去。”
曾永忠心中装着疑虑,从刚刚醒过来到现在,林知一直低着头,好像是怕与自己对视一般。
曾永忠还以为他知晓自己夜里睡觉时不老实做出的那事,才这般畏畏缩缩的,有心调戏他几句,上马后便将头凑近他的耳边,问,“怎么了?”
他温热的鼻息喷在林知脖颈旁,林知忍着战栗道,“曾应说,韩展业在普渡寺为父皇设了神位。”
曾永忠闻言有些想扶额,他还当是什么事儿呢。
不过知晓林知极其在意穆风帝和明德皇后,便诚实地点点头,“嗯,请归一大师做的法,供奉在久享殿内,归一大师将皇后娘娘的灵牌位也供奉在一起,只是无法写明。等到了普渡寺我带你去上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