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地折腾,真是怕了他了。
今日早晨一醒来,说什么也不肯给他碰,用过饭后才跟在他后头随他到了主营帐。
可受不住某处的疼痛不适,坐着不老实,曾永忠就让他去了后方的小榻睡。
给林知掖被角时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林知都能敏感地像是被什么凶猛的恶兽咬到了一般迅速缩回手。
曾永忠见他躲着自己,也很识趣地去前头处理事务了,没留在这里惹他生厌。
昨夜气息交织时,那些压抑了太久的情愫释放开来,让曾永忠都心神荡漾了起来。
曾永忠在雪地里潜伏那么久,昨夜原本只是想着为林知纾解了不离就让他好好休息,岂料意随心动间下手太重,等他回过神来,林知已经浑身颤栗,抖得像筛糠。
曾永忠的身心得到了极致的满足,但林知却是委屈得不得了。
无怪他现在这般不待见曾永忠。
在这事儿上叫林知生气了,曾永忠也知晓是自己有错在先,便会主动避开他,免得叫他嫌恶。
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行,回头好声好气地哄上几句就是了。
林知是被一阵马蹄声吵醒的。
他缓了缓,欲起身穿衣裳,却听到帐外有声响,他立刻重新躺回榻上,用被子裹住自己。
曾烁跟着曾永忠又打了一场胜仗,他如今可是正春风得意着呢。
今日去遛了马回来,嘴角压都压不下去,刚掀起营帐帘子就开怀地喊,“大嫂!大嫂!大哥,大嫂呢?”
“在后帐休息呢。”
曾烁闻言就笑咧咧地要往后帐走,他边走边喊,“大嫂!大嫂唔……”
曾永忠眼疾手快拉住他,一把捂住他的嘴,压低声音道:“别乱喊,他听到了可是要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