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背后有颗石头,疼。”
曾永忠扶起他的腰,自己再侧躺下身子,将林知带到自己身上,双手在他背后摸索着,“哪儿疼?是这里吗?”
林知摇摇头,右手背过去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后腰处,“这里,好疼。”
“我给你揉揉。”曾永忠边揉着,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土丘边问,“这个地方怎么凸起来了?还有那块木板是怎么回事?”
林知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先前从赵大爷家里抓的几只家禽突然染疫病没了,如意她们就埋这里了,”他说着看向那块木板,面露悲色道,“那是我给家禽刻的墓碑。”
“啥?墓碑?”曾永忠托抱起林知,好奇地走过去看,见其上所刻“司晨六君之墓”,忍俊不禁道,“雏鸡都能给刻墓碑,真有你的啊哈哈哈……”
林知见他嘲笑自己,不由得推他,“放我下来。”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曾永忠闻着声将林知放了下来。
林知一沾地转身就要走,曾永忠握住他的手腕,妥协道,“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不气了。”
曾应一过来就看到这一幕,再看这鸡舍和鸡墓,不用脑子也知道发生什么了。
不过他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岔开话题,“主子您来了!”
“嗯,”曾永忠瞅了他一眼,问,“那小崽子呢?”
曾应道,“小公子在屋里歇息了。”
小孩子心性纯洁,玩儿累了就睡。刚刚小魔头们攻击崇松时,他便趴在曾应的肩头睡着了。
曾应把他抱进屋子里去睡,出来一看竟是没见到林知了,又听到这边有声音,是以他找了过来。
“睡了正好,”曾永忠点点头,又道,“你随我去个地方,即刻出发,去牵匹马来。”
“是。”曾应觉出了事态紧急,他立马就去。
林知问,“去哪里?何时回来?”
“去断海崖我师父那儿,他身子骨不好,师弟说怕是过不了今夜了。”
曾永忠牵起林知的手,继续道,“我原是想去个三五日就回来,可我又想到师父生前最疼爱曾应这小子,便想来将他带上。”
众人都以为曾永忠这个虎翼大将军是靠着自家祖父带出来的。其实不是,他少时拜的师父是断海崖无悔子。
曾应刚好把马牵过来,曾永忠吹了个口哨将於菟挥翼招了过来。
他一跃而上,坐在马上拉了拉那缰绳,对林知说,“我们会尽快赶回来的。”
“嗯,”林知点点头,温声道,“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