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手。
岂料半身不遂、伤势过重的某人矫健地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到他挣脱不开,目光狡黠,“不行啊,不擦会染病的。”
林知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握拳。
曾永忠用力一拽,将他拽到自己怀里,十分赤诚地说,“得病了就不能快活了,快给我擦擦。”
“……”
见林知大半天不动,他便单手制着他,另一只手操控着他的手,做起了自己想做的事。
……
林知忙完后又坐回榻边。
曾永忠揉了揉他的发顶,看着他乖顺的面庞道,“上来,今夜睡我边儿上。”
林知担忧道,“你的伤……”
他的话还没说完,曾永忠就打断了他,“你睡相极好,不会误伤到我的。”
林知犹豫了一下,到底是没挨住曾永忠那热切渴望的眼神。
他顶着霞红的耳尖除了鞋袜,轻轻地上了榻。
曾永忠搂着他,还是没忍住把脸凑过去。
林知自是不想与他亲热的,是以将手横亘在两人胸前,做着无言的抵抗。
曾永忠倒是没急着拉开他的手,而是含笑将脸凑过去。
温热的唇瓣贴在冰冰凉凉的手背上,林知惊了一下,迅速将手放下了!
曾永忠眼底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但指尖却是动作轻柔地抚上林知的脸,轻轻摩挲着。
“将军……”林知咬着唇,被欺得说不出话来。
曾永忠低头,鼻息凑近他的耳畔,一遍遍唤他的名字,微醺的眼神像极了饮醉酒。
低沉、醇厚、微哑的声音灌入耳中,勾起林知颈部一阵战栗。
“吻到了。”
两人鼻息相合时,曾永忠说了这么一句话。
至月中天时,屋内气温渐升,曾永忠的动作也愈发过分。
林知呼吸渐重,但还稍有理智,他拒绝道,“将军……唔……不、不行……你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