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要不要属下去……”曾应说着比了一个杀的手势。
曾永忠压了一下手背,“先不用,他是韩奕的人,他死了,韩奕就该急了。”
“那就让他急呗!”
曾应眼睛里只有先生的安危,对其他人死不死急不急的他可不关心。
曾永忠曲指点了点椅子扶手,道,“他若是重新安排人手还好办,但他若是暗中收买人心,我们还得时刻防着被人突然捅一刀,先留着他,你回去守着,不许刘均单独见先生。”
“是。”曾应起身要离开。
“等等,”曾永忠喊住他,嘴角噙着一丝笑意道,“顺便让曾定去弄一块惊堂木来。”
曾应不解,但碍于人太多,他也不好问出口,只先应下了,“是。”
曾应出去后,曾永忠又费心听了一会儿几人的攻打策略,没听进几句,就兀自从案上抽了一方宣纸,饶有兴趣地列起了林知的罪状来。
蘸墨落笔:大胆——
不能写他的名字,大胆什么好呢?
曾永忠想了一下,赫然写下大胆先生四个字。
而后又是一番挥毫泼墨,将林知的罪状尽列其上。
吃完晚饭后,林知也来到了主营帐。
曾定见着他,立马就进帐子里禀报去了,“主子,先生来了。”
“来得正好,请进来吧。”曾永忠看着帐门口,端正了坐姿。
曾定刚转身还未离去,林知就和曾应一同走进来了。
与此同时,有一士兵进到刘钧的帐内,低声禀报了一句,“刘大人,那位戴面具的公子去主营帐了。”
刘钧自见过林知后便一直对林知的身份心存疑虑,他派了亲兵在暗处盯着。
有曾应在,他们也不敢靠太近,就在边上远远地看着,只是先记着他的踪迹。
刘钧将密信收入怀中,又招手问,“楚王殿下现在何处?”
那小兵答道,“王爷在左侧骑兵营内看老将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