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道:“没有。”
曾永忠将他的头转过来,“你口是心非。”
人就在自己身下,舒不舒坦曾永忠怎会不知?
林知气恼道,“将军心中既有答案,那还问我作甚?”
“想听你亲口说。”
“将军还没睡醒?”
曾永忠笑了笑,“会顶嘴了嘛,不错。”
“唔……嗯哼,”林知被他亲得晕乎,怒怼道,“将军不去给韩城收尸?”
“他是我儿子还是我孙子?还要我去给他收尸。”
曾永忠干脆闭上了眼睛,继续假寐。
林知仰着头看他,“那你妹妹在京都可要受人排挤了,还不回去看看去?”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林知看他一副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模样,和折腾他时判若两人,每每一见都要恼怒,这回自然也不例外,沉吟片刻,继续发问,“那将军也该回去主持大局了吧?”
“大局哪有你重要?”
曾永忠刚说完,就听到外头有人敲门。曾应昨夜一直守在外头,曾永忠给林知沐完身便将他打发到山下去看着林书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崽子。其他暗卫都是识趣的,不会平白无故来打扰,所以敢在外头敲门的,必定是有急事。
曾永忠下了榻,随手披了件袍子就去开门了。
门边一阵细语,林知隔着纱帐看不清,当然了,曾永忠是不可能让旁人看到这里边的场景的。
静静待了会,曾永忠就回来了。
“是刺探东灵国的暗卫,我只派了两人去探探情况,什么也没查出来。”
林知原本燃起希望的眼神倏忽湮灭了,他将脸埋进被子里,以掩饰自己的失望。
曾永忠安慰道,“此事原本就是皇家秘辛,若不是皇后娘娘临去前留下遗言,我们怕是难以知晓还有这回事。这得过去将近二十年了,东灵国的皇子、王爷、世子、贝勒也不少,且几近同龄,哪个都有可能是你弟弟,我再多派一些人去吧。”
林知闻言从被子里抬起头,“劳烦将军了。”
曾永忠将他捞起来,抱在怀里,真诚道,“我想让曾应去,暗卫里就他办事最机警,这回让他带人去,好不好?”
林知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