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在城墙上站岗,远远地就瞧见了一个影子,跑得这么快,我猜是这野马,没想到真叫我猜中了!”
“说谁的马是野马呢?”曾永忠拿着马鞭甩到他身上,使了三成力道,鞭把顺便脱手,相当于把马鞭扔给了蒋顺。
这马鞭看着挺新的,曾永忠是个冷心绝情之人,但他也只对敌对之人没有心肺。凡是他身边的,就没有他不护的。就连这战马,他也极爱惜,平常几乎用不上马鞭。
蒋顺一手牵着马笼头,一手拿着马鞭,他挥着这近乎全新的马鞭道,“骏马,骏马,是骏马,不是野马。”
“算你识相!”
曾永忠摸了摸於菟挥翼的鬃毛,眼里满是欣赏,“给它喂点草料,要上好的,让马夫好好照料着,这几天跑得也该累了。”
蒋顺朗声笑道,“这马能日行千里,莫不是大将军你觉得累了?”
“去你的!三日不见,本事没见长,嘴巴倒变毒了。”
曾永忠轻踹他,忽然想起他离开时曾恒扒拉着府门的模样,狐疑道,“是不是子恒窜梭你来过嘴瘾了?”
心思被猜中了,蒋顺连忙打哈哈道,“哪有啊,没有的事!我是咱北城的人,胳膊肘可不会外拐,大将军就放心吧!”
曾永忠不理他,直接拉过在一旁看热闹的林知的手走了。
府衙里的人赶忙做了晚饭,倒是不繁琐,四菜一汤,有千菜焖肉、春笋炒肉、香露鲜鱼、清炖全鸡和荷莲藕烫盅。
小厮退下后,曾永忠让其他人也都退下了。
林知饿极,已经吃上饭了,也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