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易进了皇城,还有诸多事务需仰仗将军,望将军鼎力相助,玉风感激不尽。”
曾永忠看着央得诚恳的人,说,“要我帮你不难,不过我要你的感激不尽有何用?”
“那将军想如何?”林知略微踟蹰地说着。
曾永忠低低笑了一声,略俯身靠近他,缓缓问:“先生神机妙算,算不到我想如何?嗯?”
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林知垂下眼眸,有些不自在。
“以一抵一,”曾永忠看着他渐渐白了的脸色,铁石心肠地说,“拿你自己来抵。”
林知勉强撑着,道:“……好。”
又不是没有做过,不过是往后再逼他就有了由头罢了。
且不说远的,就今夜,还不知他要如何折腾呢。
自己若再如同往先一样,不加抵抗,那他要这由头也无用,只是……这身子愈发不如前了,还会任由了他去吗?
林知抿紧唇,沉默不语。
吃过饭后林知正要收拾碗筷,就被曾永忠拉住了手腕,“坐着,我来收拾。”
他说出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
林知背靠桌子,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这位杀伐果断的大将军站在灶台前洗碗。
等曾永忠洗完碗碟,两人便一起往外走。
半晌无语,廊道上有风袭来,透过小窗吹起两人的袍角,见林知要走向书案,曾永忠突然问,“身子可好些了?”
林知心知逃不过,可还是觉得他问得太早了。这才几时?不过他只顿了下便点点头。
上回那么折腾了一通之后,原以为会有影响,哪知冯心初反而说休养得不错,林知是不惯说谎的,便如实告知了曾永忠。
曾永忠原想说若不行今夜就不碰他了,见状就将未说出口的话收回肚子里去,只是过来抱他。
不过见他神色不霁,还是问了句,“当真好了?”
林知抿着唇,被曾永忠带进内室时,才道,“难道只要我说未好,将军便不碰我了么?”
曾永忠闻言笑了笑,“你真的很会揣度人性,但不怎么会揣度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