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当年的皇太子,而何皇后常年深居后宫,那时好似是有身孕的,如此卫思易是那个遗腹子?!
周开德忙追问,“那现在可还在文隐那儿?”
“这个我不确定,”不过我看文隐自己并不像是知道这回事的,他当时随随便便就要把玉佩赠送给我,”周启智见老爹忧心皱眉,顿了下,忙道,“我提醒他别轻易在人前显露了,不过现在想想,当时应该把玉佩收了的。”
“现在后悔也没用,”周开德道,“兹事体大,先不要声张,我再想想。哦,今日闹了这么一遭,你们也该累了,都早些睡吧。”
周开德出去了,但发生了今晚的事,哪个能真正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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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本不公,时序本无常。这头夜不能寐,那头却有人睡得香甜。
卫思易在王府里过了夜,他饮醉了睡得倒是香甜。
一觉睡到天明就算了,还在填饱食欲之腹后由管家派人送他入宫了。
王府某处。
梁伯腰背挺直,炯炯有神地走在一条小路上,他走进暗室躬身对着背对光处的人禀报道,“王爷,人刚送出府了。”
韩庭转过身,将目光转向远处,淡淡道:“我本不欲他掺和进来,奈何他向阳开。”
“若他真如王爷所料,是风朝遗后,那他早晚得被卷入这浑浊之中,索幸现在虽迷雾重重,但于我们倒是更有利,王爷暂时还可保他无虞。”梁伯又说:“只是近来确定了有一拨人跟着卫公子,他们虽未动手做什么,但怕就怕这群人不是善茬。”
韩庭轻摆手,道:“无妨,这京中有几人身后阴暗处没几人盯梢?”
梁伯一惊,道:“王爷,您是说那些是皇帝的人?”
“不,”韩庭说,“只是可能,天下熙熙,何止那一拨人?不过不管是哪一拨,都一样。”
梁伯又问:“那我们还用不用再派人跟着?看看他们是何意图?”
“不用,早晚会水落石出的。备马,我要进宫。”
韩庭说着往暗室之外走去。梁伯跟在后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