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溟圣域,那是一片无边疆土,传说终年覆雪,人源地广,有无数珍宝怪人及神物,只是不知究竟何方?如果能去寻找梦中的北溟圣域,去往神圣的故国雪国,那么该有多么美好。听说雪国最美丽的地方是大海。航行在大海上的人啊!在海边沐浴着阳光的人啊!海风,海水,所有这一切都如此之美,美得让人窒息。在这里,我也将化身海的一部分。海边的阳光晒进人们的心里,让心也变的微亮起来。在这座属于大海与阳光的国度里,时间变得很慢,我也不由得放慢脚步,细细的体会这份精致的浪漫。
花姨娘看出了母亲李珍儿的心思,怜惜地抱住母亲,安慰她说:“珍妹子,既然你想去,那么就勇敢一些,前往北方,去寻找北溟吧!你瞧,你都病成这样了,如果还不想找办法治好,怎可对得起晴子,她还是这么小的孩子,我看着心疼啊!”于是又把颈上的金项链,手上的翠玉手镯取下来,放到母亲手中,说:“我这有些珠宝首饰什么的,你拿去当些钱,准备去求药的车费吧!望你能回到故国,找到一些亲人,讨些安慰……”
母亲李珍儿白衣寒碎,青丝乱扬,与着温融气息格格不入的样子。偏头侧看,一双杏眼清冷彻骨,但偏让人感到一股冷艳无双之美。她连忙拉着女儿叫晴儿,“快谢谢大姨。”
“晴儿在此谢过花姨娘。”许晴子秀发佩戴着粉色的发夹,两侧的秀发散发出迷人高贵气息,可爱不失高贵,爽朗大方。她谢过花姨,含泪说:“花大娘,谢谢您。我也不知仙岛在何方,北溟在何处,只是听那仙人指明一直朝北方走,便到了,虽然知道这些,我还是很害怕的。一,怕误及母亲的病情;二,怕自己年幼,不懂防身术。”
很小的时候就听母亲口中说,她有个大姨管着全家的支出,很早以前大姨听父亲的话,一直等着爱郎入赘自家,便二十六了还未嫁,现在仍孤寡一人,好些时候,母亲李珍儿都为此伤感。
花姨娘身份神秘特殊,只在宛城长安街闹区开了一家小型染布坊,专做纺织批发,生意倒也和乐。
看着十三岁年龄又楚楚可怜的许晴子,只听花姨娘略带忧色地拉近两人说道:“晴儿,你不用担心自己,好好听你母亲的话,不许任性,不许跟你娘亲赌气走丢,姨相信一路上你们会得到神灵保佑的。”
临走前一晚,父亲许世宣的妹妹小姨许茜子从东郭城郊婆家连夜赶过来,拿了些送她们母女俩路上需要用的盘缠。见到许晴子母女,阿茜小姨有些离别的小伤感,看着晴儿含苞待放鲜嫩花朵般的容颜,她感触颇深。紧紧握着晴儿那双能写文作诗的白皙纤嫩小手,许茜子安慰她道,“小妹,家已败坏,远走也是一条途径,姨祝你们一路顺风!”
那天夜里,天气较为寒冷,哔哩啪啦下着秋末最后一场暴雨。许世宣见到心爱的女儿许晴子最后一面是在凌晨一两点整。十二岁的许晴子抱着自己的紫色薰衣草熊娃娃布偶从自己的小房间来到客厅,只见父亲许世宣正在客厅的餐桌上闷闷地剥着花生壳喝着小米酒,一副醉醺醺无精打采的模样。
见到晴子推开大厅的门站在暗处目光静静地看着自己,许世宣心中一惊,忙抖擞起精神,对爱女许晴子说:“晴子,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呢?睡不着吗?”
许晴子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看晴子穿着薄薄的棉质睡袍,只听父亲许世宣又问:“晴子,怎的穿这么少就跑出来了,冷不冷啊?可别不小心着凉了。”
许晴子又安静地摇了摇头,说道:“我现在不是很冷,爹地。”忽而晴子抬头注视着许世宣,眼神执拗地说道:“父亲,母亲说,家是讲爱的地方,不是讲理的地方,你觉得这句话对不对?”
这会儿,许世宣整了整衣型,睁大双眼,打起十分精神抱住缓缓走过来的许晴子,心疼地把女儿搂在怀中,用自己宽大的毛大衣裹住晴子瘦弱的娇小身子,洁净而明朗的白色锦服,内松外紧十分合身,许世宣忙问女儿:“吃花生米吗?”
许晴子肌肤娇嫩,神态悠闲,淡淡一笑,容颜可亲,笑容和蔼,神态间自有一股轻灵不俗之气,她向父亲许世宣点点头说道:“嗯,父亲平素常喜欢小酒配花生米,花生性甜又营养滋补,其实我暗地里也挺爱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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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世宣便连连剥了好几颗干炒花生米往许晴子嘴里送去,许晴子接住父亲送来的花生米,含在嘴里细细地嚼了嚼,花生米咸咸的甜甜的脆脆的很好吃,但许晴子突然心中不知为什么有些酸涩的感觉隐隐作痛。
许世宣对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