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亲昵地搂着她的纤腰,说:“玉儿,我要尽我最大的努力,给你幸福。
水温玉是喜欢看海星织练功时的样子的,那紧锁着眉头,一脸正经的模样,常常看得她,满心欢喜。
水温玉亦是喜欢看海星织忙碌时的样子的,那满脸的柔情,似水的眼神,只要一碰上那一堆没完没了的奏折,便是,神情肃然。
这样的海星织,让水温玉觉得好似熟悉,又似陌生。
作为海皇,他总是要去很远的地方修行,临走前,海星织总是说:“玉儿,安心在家吧,我最爱吃的,便是你烧的菜。”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水温玉有一丝落寞,但仍是将长发挽起,系上围裙,每日精心配了饭菜,在家等待海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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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得无聊时,她便在家作画,画那青山绿水中的竹林,画那活蹦乱跳的雀儿,画呼伦湖,画竹心小湖。一画就是一整天。
她等他,等到人比黄花瘦。
紫丁香总是说:“玉儿,干吗这样折腾自己,人又不是不会回来,再说,咱家姑爷是什么性子,你还放心不过他。”
紫水晶也说:“是啊,姑爷是天下难得的大好人,虽然身边围着那么多美女小妹,但最爱的最关心的还是咱们玉儿。”
水温玉放下手中的笔,笑道:“得得得,你们都把我说成什么人了,我就是这么不大方么?人间帝王都有三妻四妾,更何况,他是统治四海的海皇。”
“说什么呢?玉儿,你要是真有这么大方,就不会愁眉紧锁,置之外物,沉默寡言,只拿着手中笔,不知在想什么,心不在焉地在那纸上画啊涂啊的了。”丁香一眼就看出了她波澜起伏的不平内心。
“休息一下吧,玉儿,咱们去竹心小湖走走吧。”
于是,小姐妹们直直拉着她往门外走去。外面乃是阳光明媚,一片大好春光。虽有雪花飞舞萦绕,但小桥流水,鸟语欢歌,好不乐哉。
静夜。秋风自顾的吹,丝毫没有一丝怜惜之意,给清冷的夜平添了几分的寒。漆黑的夜,一弯下玄月孤坠,光线微弱看不清四周。
“任由风吹露寒,又怎抵心中的凉,抬头几望,泪流如柱,孤月伴,人生几何,谁知心中苦如莲,风华茂,空蹉跎,不畏人言碎语,芳心暗许,怎奈落花有意常相伴,流水情稀稀,空悲切!”
只见一身形婀娜的女子,独站在清风明月楼的阁廊处吟诗,目光了无生机,夜风吹起的挽纱在风中轻舞,缓缓的被一阵疾风吹走,飘飘袅袅的,瞬间淹没在孤寂、漆黑的夜里,不见踪影。女子却丝毫没有察觉,一动不动的孤立着。风吹得绸衣紧塑,更显出玲珑的身形,只是好生的娇弱,似风吹欲飘,如纤尘般脱俗,亦如鬼魅般孤独,只听她隐约在念“落花有意常相伴,流水情稀稀……”。
她神情几近呆滞,像是灵魂出窍般,不知神游到何处。
在微弱清冷的月光下,依稀可见她倾城的容颜,高髻优雅的垂在脑后,只是被风吹得有些凌乱,几缕发丝没有了束缚,垂下盖住了眉眼,飘飘散散的,如残风里的柳枝,没有束缚,没有依靠,只能随风摇曳,不能自己,有的只是心酸、苦泪。
姐姐紫丁香仙子拿着一袭紫色的披风,轻轻的给她披上。她缓缓的回过神来,用手中的绢帕拭着刚流出却欲风干的眼泪,转身轻盈的坐在小桌旁的木凳上。
水晶仙子立在一旁,少顷才说:
“玉儿回屋歇息吧,这里风大,你身子骨弱。”
水温玉温顺的点头,起身由水晶搀扶回里屋歇下。人虽躺在床上,心绪却在翻腾,了无睡意。
冬临岛上下对自己都和蔼有加,自己在平日里也注意礼仪,温和待人。海皇虽然待她极好,但总亲密不起来。从嫁入冬临岛几个月来,他们从没有过过多亲密动作,饶是睡在一张床上,他也没有亲吻过她。或许他并不爱他,但开始他如此饥渴娶她过门又是如何?
想到此,水温玉觉得心里又难受得紧,顿时两行清泪滴落枕边,又怕惊醒外面已歇息的水晶与丁香,只得捂在被里低泣,委屈、悲伤、落寞无人知晓,只有自生自灭。
一夜凄凉。第二天,装作无事。清晨,姐妹相聚,紫襟仙子幽幽开口:“传说天山深处,白雪皑皑,有一种传奇的莲花。仿佛是洁白的化身和写照,不染红尘,冰清玉洁。雪莲开在花屏上,苍茫的天山掩盖不住纯真的颜色。”
水晶仙子笑道:“玉儿何不做一幅画,画画这天山雪莲。让我们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