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除了蓝澈,我还爱我的娘亲欧诺拉女神,她是北溟的北极光女神。而我因为是千里家的孙女,被众神接去圣地,因为是在湘水旁迎接指引我去的天方圣地,所以我被众神拥护为湘水女神,尊称湘夫人。
我这一生没几位女性朋友,可能是因为我太妩媚的缘故,所以没有女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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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爱香橙的颜色,觉得那是阳光的色彩,太阳的光芒。而我此生最钦佩的女人是陆小泉,全名冰雅泉,也是白胤哥哥最爱的女人,此时已是冰族女帝。她穿的衣服与我成互补色,是海洋的颜色,天空的颜色。她的性格如她的衣服那般冷,但她是一位医者,为这世间疾苦而奔波,不像我终日以歌舞为生。
小时候,白胤哥哥说不喜欢我穿的橙色衣服,而喜欢小野兰花的紫蓝色,我想白胤胸怀理想,铮铮男儿,不喜欢靡靡之音,而喜欢做救苦救难的大英雄的缘故吧。那时,我傻傻地笑着,真不懂这世间何为苦,何为愁?
结婚后,蓝澈总猜我心里还有一个人,那应该是大哥吧!
但请听好,我最亲爱的夫君,我会忘记与北宿的点点滴滴,忘记那些青葱岁月,专心爱你一个。
悠远的琴声飘来,我想,那是大哥在冬樱树下抚琴……
大哥、白胤、蓝澈,这三位我生命中真正爱过的男子有着各自的归宿。
锦簇安年,繁华空城,那一段剪辑的历史在奔流的长河中浣纱成永恒,而我获得了最完美的爱情。
多少年后,我的三千烦恼丝已暮雪斑白,我已不是当初那个自高自傲的妩媚少女,不再憧憬一份可有可无的年少春梦,可我依然拾掇着岁月里的美好,就如同珍惜青春岁月里那些不可一瞥的靓丽妆容一样,满心欢喜。
我想,我是个幸福的人,我自在而且任性的个性在我的夫君看来,多少有些孩子气,但相同的是他依然像青春年少时那般疼我爱我,并且带我赏花沐雨游湖,给我意想不到的浪漫。
终有一天,我被俗世污染的灵魂会得到救赎,我会在每一天的阳光下洗涤我越发洁净的灵魂,我会越来越有上神的影子,就像我的母亲欧若拉女神那般拥有不朽的灵魂。
我相信,蓝澈的心也与我一般虔诚地向往纯洁,他也会在一日一日的洗涤下,成为最高贵的人。
只要我的梦还在,我的生命还在,我就不会服输。
我经常对自己说要幸福,要快乐,要积极,要健康地生活,过好每一天。
虽然我时而有些小任性、小脾气,但只要自在就好,安乐,自在……
洗净铅华,着一身素净长裙,畅游湘江。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唱一曲青春挽歌。
最后,祝君一切安好。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湘妹留笔。
轩辕看后,热泪纵横,低头心中沉吟:湘妹……忽对空深叹:湘夫人蓝澈大哥北宿大哥,你们可都好?
那时,年少任性,恣意纵情。
阔原毡本是青国塞西大草原边陲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庄,背靠莽荒大草原,面临绿水河,窝在草原绿水环绕的一块平地里。村里住着一百来户人家,都是前朝战乱之后,从东部雪国逃来避乱的。
如今青国已定,天下太平,阔原毡的日子也越发安定富足。
蓝澈背着小背篓,说说笑笑跟着一群村里的小伙伴从草原上下来。背篓里面装满了刚采的药花,捡的野果,怀里还抱着一只刚刚在山上捡到的黄兔尾鼠。它当时被捕兽夹伤,小小圆胖的身子拖着一个大大的捕兽夹,一步一挪地爬到蓝澈脚下,睁着黑漆漆的双目,求援似地看着她。蓝澈看着就心软,不顾同伴的阻挠,将这只黄兔尾鼠从捕兽夹上救了下来。
易萧看着蓝澈怀里的黄兔尾鼠,笑着道:“这只黄兔尾鼠倒是太瘦了,大概只能炖一小锅汤。”
蓝澈莞尔一笑,刚要说话,却感觉到自己怀里的黄兔尾鼠似乎瑟缩两下,一双小爪子一下子紧紧抓住自己胸前的衣襟,居然像在讨饶。
“我想养着它。炖汤倒是用不着。”蓝澈挑了挑眉,没有说什么,伸手轻轻拍拍怀里的黄兔尾鼠。
黄兔尾鼠终于平静下来,小爪子放开蓝澈胸口的衣襟,还轻轻抚了两下,似乎在谄媚……
蓝澈不动声色地跟众人走到村口,只见村里的白胡子老爷爷又在给小孩子们讲神话故事。
“孩子们,你们知道吗?这天上有神仙,那掌管命运的叫命运女神,掌管战争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