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漂亮了很多,你的变化不是一般的大,简直让我自惭形愧。”玥冰说着,露出了可爱的微笑。
“我们能做朋友吗?”她向她伸出手,这个表情动作很怪,那么滑稽可爱,这可不是一米七三,比她高半个脑袋的强悍女孩应有的表情。
“可以吗?我们真能做朋友。”怎么那么不现实啊!在她印象中,玥冰的父母可是政界高官。她可是一个心眼很高的女人。
“朋友就是人民币,有真有假。时间就是验钞机,辨别真伪。”
忽然凝固的空气中似乎有一个非常妖冶诱人的男声隐隐约约传入她耳中,令花朵全身顿觉冰冰凉冷飕飕的。是不是见鬼了呀!花朵想。
玥冰捂紧了她的手,兴奋地说:“你怎么会在这,你平时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像个待嫁闺中的林黛玉,今天怎么有空出来潇洒?啧啧!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花朵真想说,可不可以别这样,咱们还不是很熟呢?可她一直压抑,并没说话。对她的热情还真有些不适应。
最后,当玥冰拉她去他们的包厢时,她拒绝道:“我还有事,就不多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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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冰有些生气,努努嘴唇:“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今天是我们高中120班的同学聚会,你不来吗?同学们都还想你。你现在变化这么大,应该让所有同学见识一下。”
去见见也好,可以交朋友。花朵心扉如小鹿直撞,不知会不会遇到那个人呢?
“等等,我先去我们包厢打个招呼。”花朵轻笑着,朝玥冰说:“待会儿见。”
来到120班的同学聚会。推开门,看见了一半陌生一半熟悉的校园脸庞,但是……奇怪,她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心中突地一阵失落。淋漓尽致的伤感。难道他还没有回国?还在奥地利做他的音乐梦想。
他走后,她有多么寂寞,像那些风中的落花,残留着破碎,在风中乱舞,然后归根。那个年纪,那些青春岁月,我们都曾有过一段称不上刻骨铭心的恋爱,但却是像贝壳孕育最美最大的珍珠般珍贵,因为有痛,所以铭记,是成长路上不可遗失的美好。
想着都有些心碎。以往,不复。
母爱和孩子的任性都是本分。家庭里父母和孩子间的斗智斗勇随处可见,特别是有青春期孩子的家庭,包括我们自己的当年。虽然那时的人们都很穷,心理没有现在孩子这么成熟,但也是常和父母有冲撞。而现在青春期的孩子,他们的心路复杂,人生观、世界观较早形成,所以更不愿别人规划自己,由此而形成叛逆的心理。叛逆,是一种心灵力量的体现,是质疑的结果,是一次自我发现,是一次自我旗帜的高扬。就像黑夜里美丽的树一样,无人关注,无人喝彩,任凭风吹雨打却生活在自我的激情里,渴望与闪电的链接和烧灼。这就是青春和叛逆,是黑暗中孕育出的力量。相比于低水平生活的重复和无聊,他们这一刻的煎熬与成长是多么幸福。人生总有一些问题在阴影里比在阳光下晒要更好。当然,叛逆这种心灵力量如果引导不当,会导致因孤寂而贪玩而心绪不宁。为了以后能更高级更高贵的玩,现在必须成长,必须严肃地生活。
见她来了。同学们一股脑儿望向她。基本上全班三分之一的同学都来了。除了以前在学校比她还内向的女同学朴慧和她这种话少的文静之人没来之外。也不稀奇。
有一个穿得像金丝雀的骄傲女孩子,率先喊起来,“呦呦呦,这不是从小羞涩得不在学校讲一句话的花朵同学吗?今天咋和我们成了同类?哈哈!”那声音贱得~瞄了她一下,眼睛是好看:黑亮亮的眼珠,像两粒闪闪发光的黑珍珠,又似一对黑玻璃球浸在清水里,倒是蛮鬼灵精怪。转动到眼眶的任何部位都显得灵动俏媚。素色头花将一头柔顺飘逸的秀发束在脑后。十足徐良坏女孩里的坏女孩模样。
花朵暗示自己:做人要谦卑、会说话、尊重他人、有原则、远离所有人品坏的人。
玥冰忽然冒出来带着消遣的韵味趾高气昂地对大家笑道:“美女都是骗人的,只有素颜,才是王道。我可是看好你的,花朵同学。”
花朵对她的话表示无语,一双含情的鼠眼贼贼地望着屏幕。屏幕正闪动着许嵩的《素颜》v。是韩剧的画面,画面是在冬天,一片白茫茫的大雪中,雪精灵漫舞,帅气的男孩子和可爱的在玩情人kiss。
歌曲《素颜》又是一个安静的晚上,一个人窝在摇椅里乘凉,我承认这样真的很安详,和楼下老爷爷一样。听说你还在搞什么原创,搞来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