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还有一些beta拍摄的视频，递到宋时予面前。
“你看。”
视频里无数身影惊慌四窜，Alpha似猎豹敏捷快速在人群里扑上去，抓住omega就进行标记。
更有甚的想直接进行终生标记。
不过想法还没实验，就极为痛苦地瘫倒在地。
宋时予听着一声声惨叫，眉心拢起问：“短暂标记会有伤害吗？”
岑念也不忍看下去关闭屏幕。
“伤害不大，一般为一个月，这一个月内会特别需要标记Alpha的信息素，等熬过一个月过就没事。”
宋时予目光沉寂：“法律能不能管？”
“这个没法管”岑念又口渴地饮了口，攥紧瓶身。
“这个是被迫诱导进入易感期，法律对于这个界定很模糊，何况还是这种大规模被诱导，只会判定为无行为判断能力。”
“禽兽。”宋时予截铁评价，想起后颈伤口嫌恶地抽过湿纸巾，不顾破皮狠狠擦拭。
岑念认同地点头，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话语带着丝崇拜。
“不过这次还好有S级Alpha在，不然肯定受伤人数比现在要多好几倍。”
他问宋时予：“你在教室有没有看到他用信息素压制的场面？”
压制场面，宋时予想起高楼上Alpha穿过层叠人海不顾一切冲来那幕，死寂的心又燃起。
他舌尖转舔嘴里烟草味，被骗的烦躁如同被一把小锤子点点锤散。
真该死啊，宋时予想。
他竟然就因为这个画面，铩羽而归的失败感又转为更强烈更呼之欲出的渴望。
他眯起眼，他想他的低级残渣欲望皆在此刻被弑杀。
转为更高级别的占有倾慕。
“不过。”omega一副有些发怵恐惧的神色，肩胛微微夹起贴在柜面上。
“你不觉得他很恐怖吗？”
“什么？”宋时予捻动触摸过Alpha手臂的掌心，搭在鼻尖上轻闻。
“教学楼内外基本上所有Alpha都被影响了，唯独只有他镇定，镇定的像个beta。”
宋时予不甚在意：“万一他打了抑制剂呢？”
岑念指骨托在下巴上，神色复杂。
“哪怕他提前打了抑制剂，可是在撕开抑制贴释放信息素的时候，一定会有数种omega信息素涌入腺体。
寻常Alpha一种omega信息素就够他晕头转向了，更别说上百种掺杂在一块，听说连赶去的校医都全是beta，只有他一个Alpha。”
“但他却镇定自若游走在发情的A和o之间完全没有欲望，没有对omega信息素的渴求，没有基因里本能的掠夺欲火，只有沉着。”
岑念说着说着声线变为模糊呢喃：“太可怕了。”
“不像人。”
岑念用有些微颤的声线，缓缓下断论。
“倒像是披着人皮的修罗。”
“呵”宋时予嗤笑了声，享受黏在掌心的蚀骨香味，无以为意。
“我怎么觉得他是无欲无求的神。”
岑念看他。
“那只能说克制越强，压抑越深，到最后爆发的时候，只怕会异常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