腑,皮肉溃烂,痛不欲生。
望着蓝雾暗色下,伽闻晦涩不明的眉眼,宋时予连忙找了个话题岔开。
“哥哥生日是不是快到了嘛”
他扬起那双噙满水光湖泊的多情眸,看向伽闻问:“有计划吗?打算怎么过呀。”
伪装太假了。
伽闻眼尾微微下垂,目视前方,转动方向盘:“我不过生日。”
“以前也不过吗?”宋时予倒是有些没料到。
按道理伽闻这种,朋友多的恨不得提前一个星期就包好场子讨好他,又或是参加什么家族里面举办的晚宴。
“生日很重要的,一年就一次。”宋时予自顾说,他咬了咬下唇,窥伺人那双深邃幽眸。
轻声提出意见:“要不我陪你过吧,我们出去玩,如果你不想出去的话,我就订个蛋糕在家一起过。”
怕人出声拒绝,他拉过对方手背贴在脸颊,眼光盛满万千涟漪看人。
“哥哥有什么想要的吗?”
“只要我能做到,都答应你。”
伽闻微移目光,将视线落在多情眼上,没说话。
“哥哥?”宋时予眨眼唤他。
“没有。”
这声很坚定。
宋时予眼底光亮很忽明灭了下,头一回被人拒绝说不上来滋味:“好吧。”
他耷拉眉梢,松开男人手背,坐回驾驶位,没玩手机看向窗外还留有银装素裹痕迹的树木。
就在他有些困倦想要眯着眼睡会时,头顶上方传来一句隔着窗外蒙蒙雾霭的话。
似一片无法停泊的云,很轻很轻,风一吹便散开化了。
他说。
“我想要你一直在我身边,陪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