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和上帝,快些降下甘霖,好解下这干涸枯死之兆。
好像一个哀怨朦胧的修女啊,宋时予羞耻想。
尤其是男人如同赐福般的手覆盖于他后颈往下,一声声富含磁性赞扬的语句。
“宝宝,好棒,好乖啊。”
“...真是乖孩子。”
“还可以...对不对?”
“我知道你可以的。”
“...”
宋时予摸了摸手腕未消淡痕,耳垂泅起一点嫩粉,瞥开视线:“哥哥...”
“嗯?”伽闻低低应他。
红绳在他手上来回拂弄,目光满是暗潮般汹涌的渴望。
上下滑动的喉结,在黑色里衣衬托下,格外性感。
暧昧不言而喻之感扑面而来。
宋时予咽动口水,欲盖弥彰道:“哥哥你拿绳子干什么呀,我们不是出门吗?”
伽闻慢条斯理穿扣系住红绳,在成为一个锁扣绳样式后,牵起宋时予手腕套入,一拉就成为死结。
而红绳的另一端,被男人缠绕攥在了手心。
他拉动红绳将人带入怀中,垂眼望向宋时予手腕,声音低哑,问他。
“宝宝你看这个像什么?”
束缚勒紧感又从腕子皮肤席来,游走到大脑神经,宋时予全身涌起一股怪感,难言又微妙。
他下意识想抽身事外,却又有意深陷其中。
“宝宝?”
上方传来唤声。
宋时予呼吸快了几分,老实答:“绳,绳子。”
伽闻浅笑起来,低下头贴在他前额,尾音磁性,很是勾人:“不对,是防走丢绳,以防我的宝宝不见踪迹。”
“可是我不会乱走的哥哥。”
“是吗?”伽闻摁压男生凸起显形的紫藤萝血管:“宝宝的心会乱走的。”
宋时予毫不犹豫摇头:“不会走的哥哥,跑远了也会飞回来的。”
“天涯海角?”
“嗯,天涯海角,我都会再次回到你身边。”
伽闻稍显失落,几不可闻短叹了声:“要是这世上只有你我就好了。”
“你就再也跑不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