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英国地标的伦敦之眼,俯瞰整座城市。
可几乎无一例外,只有一个孤单落寂的影子踩在自己脚下。
到后面他都在怀疑,以往那段记忆是不是翊想,只是一场梦,南柯涟漪一梦。
雨水变小,转为细丝,梧桐大道正值深秋,昏暗路灯下两侧繁茂树枝遮揽光线,只能看到斑驳的光点。
他放慢脚步,来回走到头,最后俯身拾起片形状最漂亮的放于口袋。
——
廖清茴到公寓的时候,里头传来嚓嚓兵刃磨动声。
喝醉摇晃的身体,听到这声,对不准的钥匙孔一下插了进去。
开门,见客厅茶几放着一片梧桐叶,就知晓对方去了哪。
他走到浴室,果然,映着月色男生又在消杀磨动他的匕首。
四年了,这把开刃的刀是每天都要经历这场磋磨。
“又磨刀啊。”他推开虚掩小半的门
将客厅一些残光迎照进去,不让对方因漆黑光线问题,有划伤风险。
最开始他见宋时予拿这把刀时,是万般不同意,自残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怎能让对方再一次如愿。
不过对方态度强硬且一连几个月的盯梢确实没事后,便由他去了。
国外多少不安全,身上带个防身工具,出门在外也不失为一种保险。
宋时予没抬头,低低嗯了句。
“行,那你记得早点睡啊。”瞧对方也没精力同自己瞎扯,廖清茴拍动宿醉的头反身离开。
离开前似又想起什么,握住门把手转身。
“对了,过两天学校针对Ao基因生物的课题会有一个讲座,听说邀请了英国国家医学研究所的教授来,你应该会喜欢。”
刀刃突兀卡在磨刀石侧,宋时予顿了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