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吻的很深很深,宋时予浮动着呼吸,意乱情迷地侧开脸,比香水奶糖更加上瘾的药,使他根本没办法拒绝,可身体意识又告诫他不可。
两两折磨间,就形成而今这种怪异的场面。
本能高空的恐惧让他不得已欲擒故纵地搂住男人脖颈:“你,你还不可以的...”
羞怯急怒的样子和大胆迎合行径格格不入,好似欲拒还迎。
“嗯,不行...”伽闻很浅从换气间隔中气音回应他,深长的眼睛半阖,就这么滚烫地盯着身前因为吻开始扬起脖颈的男生。
嘴上应答,行动丁点未停下。
“宝宝,好香...好漂亮。”
“漂亮的让我难受。”
孔武有力健硕手臂开始起力,似有若无从腰窝婀娜线条位置摩挲,吻的人眼尾泛起水花,只顾担惊受怕地搂住男人后颈,呜咽想要换气。
“搂紧我宝宝。”这句话一出,宋时予还没知晓什么意思,男人的手就抽离,吓得他惊呼一声“哥哥!”
缠的更紧了。
男人一只手搂在他腰身,另只修长竹玉的手扣在后颈,往前一压,往昔还留有缝隙的唇瓣,彻底严丝合缝。
“唔唔...”宋时予焦急的想要推搡制止,却发现根本办不到,手腕只能攀附与男人肩头。
男人把所有掌控权都交予了他,所有的力度都由他掌控,停止与否都握在他手心里。
可又是那般不讲明理。
乱动半分就能停止眼前行为,但有可能摔下去,不动就只能被对方...
两相权宜无法取其最轻,取其最缓,只能由着心行走在情.的万丈钢索桥梁上,被吻这股浪潮一下下拍打摇晃身形,发出呜咽声。
“哥哥...”
“嗯。”男人沙声评价:“脸上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脱掉吧,嗯?”
“不要...”宋时予欲哭无泪反驳。
“不要什么?”男人额间一滴相缠的汗渍啪嗒滴落,早已搅的天翻地覆的眼染上层胭脂醉的红晕。
“宝宝不想吗?”
“不行的哥哥,你还没有恢...”
后面的话被低头而来的亲给吞吃殆尽,一下,两下。
每次刚要开口,就被紧压来的唇瓣贴上。
“你...”四年没碰,只一个深吻反应就如同过敏源体,纷至沓来。
更何况是如此不按常理的进攻,时而凶猛,时而又轻的化作蝴蝶,没一会就眼睛空蒙带泪,声音也像小猫似的嘤咛:“不可...”
又是一次贴唇,男人垂下眼睫望他,晦涩吞食的眼神像是潮湿黏腻的泥土,无声息间便能将人覆盖侵蚀:“要我吗,宝宝?”
“要不要.我。”
“唔...不...不”
唇瓣被咬了,男人代替他出言:“要,宝宝要。”
他掌心扳过男生下颌,眼睛深沉又浓晦,半迫令半诱哄:“宝宝看着我,说,好。”
“不行的,会撕裂伤口。”宋时予哪里能放纵对方乱来。
伽闻仿若未闻,俯下额头和他相抵,很轻吻在他眼睫,唤着他赋予的名字:“magdalene。”
“magdalene。”
每一声都是那般视若珍宝般,缱绻轻柔的要命,唇舌像带电的钩子,钩住宋时予的皮肉和灵魂。
“我想.你。”男人声音压抑而低缓,呼吸粗重地把诉求传递至怀中人耳边
都无需听清字音,就能深切感受到里头快到临界点:“我想。”
“别拒绝我,好吗?”
左耳倾尽心爱之人心声,暧昧跳动地在心尖里游走到五脏六腑,宋时予到嘴的拒绝之意全然被这消沵,唯一能够说给他的,属于自己的,只有而今和他贴体贴肤的感受。
心开始像包裹住奶油的果冻,慢吞吞地随男人越来越下陷的吻,往下滑动,最后在彻底站不住脚时,呜咽中点头给予了应答。
“好。”
“...”
这次有些狠,到玻璃窗前折射出暮色,身上人还在食髓知味不知疲倦,宋时予全身骨头都散了,眼睫上全是干涸的雪花,嗓子全是夜晚求饶的沙哑,根本出不了声。
最后只能发出一声声小泣,听得人心头痒痒。
“哥哥。”
伽闻俯下身去吻他唇瓣,手安抚地搂住他腰身:“嗯,哥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