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可地盯向他冻红手背。
这才不好意思地讪讪笑了笑,偷偷藏身后丢掉,重新带着冷风扑到对方怀里,撒娇讨饶。
“哥哥,好漂亮的雪,你没看到可以打雪仗了。”
“等回来你陪我玩吧哥哥,那时候雪肯定更大,以前我们都没玩过。”
伽闻稳稳把人接入怀中,对打雪仗的事没发表结论,只说:“别跑这么快,地上才积雪很滑,会摔倒。”
“才不怕,你会接住我的。”宋时予笑眯眯仰头看人
见伞面笼了层雪子,不由分说取过对方手中雨伞,利落收好,随手丢在花丛上。
开始撒赖:“哥哥,都出去玩雪了,就不撑伞了好不好,你看别人都没有撑伞,好吧好吧?”
说是请求,行动却早已执行,伽闻看着两人呼吸相融的白雾,似乎也被男生的殷切逗笑,捏了捏他小脸。
“行,不撑伞,走吧。”
说罢,牵起男生玩雪冻冷的那只手揣进口袋,用自身干燥温热的体温捂暖。
走往泰晤士河的路上,人群熙熙攘攘皆是来观赏雪花和花火大会的,街头巷尾,暖黄的光晕与纷纷扬扬飘落的雪花交互交织,落在错落有致的哥特式建筑上方。
偶尔有几缕雪滑落,簌簌作响,缀在行走的人肩侧,眼睫。
宋时予呼了口凝结的白雾,握着手机翻看方才一张张拍摄的相片,看向身侧人,弯起眼笑着。
“哥哥,这是我们第二次看雪。”
伽闻望向前方红路灯口裹紧大衣行走的人群,握紧宋时予放在口袋里的掌心,轻声道:“第六次了。”
“什么?”宋时予不明所以抬头,相机还在记录雪中一辆辆行驶的巴士,和街边路灯下悠悠然肆意飞舞的雪花。
中世纪的建筑在橘黄光线笼罩下满是旧世纪胶卷的复古质感,每一张都能当海报的程度。
“没什么。”
伽闻轮廓深邃的眉宇,只柔和望向还在东张西望欣喜的人,很耐心很温和地描摹他的眼:“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