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调查了,你说你父母是被马奎害死的,有证据吗?”楚健问道。
“没证据,但肯定是他干的,因为我爸挡了他们发财的道儿。”罗义说了一句,又道:“楚队,说句老实话,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他们,但我懂法,知道不能这样干。”
楚健点点头,又问道:“你有没有和马奎父子发生过直接冲突?”
“有过,我爸死后我和我妈去他家要个说法,双方动了手,但是我势单力孤,没打过他们爷俩,我妈还被活活气死了,这一家都是畜生,我恨不得他们再死十回!”罗义红着眼,咬牙切齿骂道。
关瑜忍不住劝道:“你冷静一下,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马奎父子都死了,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配合我们的调查,还自己一个清白。”
罗义唰地一下站起身喊道:“啥意思?你们怀疑是我干的?!”
廖晖皱眉道:“不给你说了是正常调查吗?你们两家有仇,我们肯定得查一查啊,要真怀疑你,这会你就在市局了,懂吗?”
“哼,我真希望是我干的,只可惜我没那个魄力和本事!”罗义气鼓鼓地坐了下来。
楚健一直在仔细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和动作,感觉他的反应似乎非常真实自然。
“十二月二六号晚上你在哪里?”廖晖问道。
“我和同事李超下班后就一直在我租的房子里喝酒,他喝醉了住我那儿了,不信你们可以去问他。”罗义不假思索地回道。
这一点他非常有把握,因为那天晚上他特意把李超叫过去喝酒,把李超灌醉后,他在后窗户绑了条绳子溜了下去,出租屋后面的胡同里没有监控,他骑着摩托车去弄死了马奎父子,回来的时候李超还在呼呼大睡呢。
“你咋记得这么清楚?想都不想一下?”廖晖立刻追问道。
“那当然,马奎爷俩不就是那天晚上死的嘛,这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罗义笑道。
“你当过兵?”楚健突然问道。
“嗯,汽车兵,跑了三年青藏线。”罗义回道。
当然,他肯定不会告诉对方他曾经被选入过军区特大,在境外执行过特别作战任务,而这段经历也不会被记录在他的档案里,因为这属于绝密。
要不是他在部队上的时候犯了一次严重的错误,现在说不定还在军营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