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到了胡同的另外一头。
“确定店里没人吧?”麻哥轻声冲二河问道。
“没人,我已经连着观察了三个晚上了,再说咱俩以前不是也观察过了吗?”二河道。
“小心驶得万年船。”麻哥说了一句,又道:“一会你把车开过来,货到手,咱立刻就走!”
“嗯。”二河应道。
过了差不多四十分钟,麻哥道:“差不多了。”
二河起身去胡同另外一头把车开了过来,停到店门口。
几个人回身进屋,拉下卷闸门,每个人背了一个硕大的登山包,戴了防毒面具和手套,鱼贯下洞。
麻哥拿出一把用毛巾包裹着的羊角锤,轻轻在水泥地基上敲了几下,随即闪身躲开。
咔啦几声,几块水泥块掉落,麻哥伸头一看,头顶出现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
他打开一支用红布蒙着灯头的手电筒,叼在嘴里,双手扒住洞口,一用力爬了上去。
屋里黑漆漆的,麻哥用手电筒照了一下,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角落里放着一张单人床,旁边是三四个冷藏柜,靠墙根一溜整齐的码放着十几个大玻璃罐子。
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照了一下那些玻璃罐子,里面都是虫草,一根根非常粗大,品相极好。
他又拽开冷藏柜的门,里面也是用玻璃罐封存的虫草。
他轻轻打了个响指,大奎等人也爬了出来。
“我滴个亲姥姥,这下发财了!”虎子看着满屋子的虫草,兴奋的两眼放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