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兴村,我家老宅的地窖里!”张胜利忙道,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有多少?”麻哥顿时来了兴趣。
“大概有一百多万吧,我也没数过。”张胜利偷偷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道。
“你就贪了这么点?你自己信吗?!”麻哥沉下脸喝问道。
“……还有一点,用别人的名义存银行了……”
“艹,可惜了!你说你这个大傻b,存银行干鸡毛啊!你不会在地窖多放点?!”大奎气的一拳砸在了方向盘上。
“下次一定注意,下次一定注意!”张胜利心惊胆战地说道。
“呵呵,艹,还下次呢,你咋想的?“麻哥一笑。
“是是……”
“去他家老宅,要是没钱,就把他埋地窖里!”麻哥冲大奎说道。
“好嘞,我最喜欢搂钱了!”大奎答应了一声,瞬间变成了飞行员,车子开的几乎要飞起!
不到半个小时,三人来到了张胜利家的老宅,这儿早就没人住了,院内一片萧瑟。
大奎跳进地窖翻了一会儿,兴奋地喊道:“卧槽,真有钱呢!”
“有多少?”麻哥问道。
“一百二十多万呢!”
“还有啥没?“
“还有一些发了芽的土豆子!“
“艹,把钱拿出来,赶紧走人!”
片刻后,大奎满浑身是土的拎着一个拉杆旅行箱钻出了地窖,麻哥打开旅行箱一看,里面全是一捆一捆,塑封包装过的钞票!
“哎呀卧槽,搂草打兔子,还有意外的惊喜呢!”麻哥两眼放光芒地喊道。
“大哥,钱你们拿了,该放我走了吧?”张胜利可怜巴巴地问道。
“哎,你怎好这样讲话,你给了我们这么多钱,我们不得好好感谢感谢你嘛,走,今天我让你享受一下人间极乐!”麻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什么……什么人间极乐?”张胜利心惊胆战地又问。
“说了就没意思了,一会给你个惊喜!保证让你爽翻天呐!”麻哥神秘兮兮地笑道。
张胜利看着他诡异的笑容,老菊花本能一紧!
……
二十分钟后,汽车开到了市郊的一处废弃工厂。
麻哥和大奎把张胜利带进一间厂房,地上点着几支蜡烛,铺着一堆干草。
“哥……哥们,你们要干什么?”张胜利仓皇四顾,心中更加恐惧,开始自动脑补各种凶杀场景!
“干你!”大奎一声狞笑,将他踹翻在那堆干草上,面朝下,双手双脚被牢牢固定在了附近的机器上,嘴里又塞了那个烂苹果。
“呜呜!”张胜利拼命挣扎,可是根本就动不了。
“你不是喜欢那啥吗?今天让你爽个够!”大奎说完,双指塞进嘴里打了个呼哨。
片刻后,几个人畏畏缩缩地走了过来,一个个乱发如毡,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虽然是严寒季节,身上依然散发着一股恶臭。
“卧槽,你在哪儿找的这些极品?”麻哥笑道。
“附近划拉的流浪汉,艹,大冬天的,不好找!”大奎道。
“那就来开整吧,让他们整快点儿,太Jb冷了!”麻哥缩着脖子,转身就向汽车走去。
“你不现场观摩一下啊?等闲看不上!”大奎在他身后笑道。
“艹,有病,你他妈自己观摩吧,别高潮了!”麻哥骂了一句,拉开车门就坐了上去,车里暖风很足,舒服的他直哼哼。
“不你自己想出来的损招儿吗?骂我干个Jb,我他妈只不过是具体执行一下!”大奎骂了一句,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钞票,拍了拍喊道:“来,哥几个,就按说好的整,干一次,给五百,干完就拿钱走人!出去不能瞎哔哔昂,要不就他妈进笆篱子蹲大牢!”
一个流浪汉走上前,低头看了看张胜利扭曲变形的脸,有些嫌弃地说道:“这么老啊!”
“哎呀,有钱赚就不错了,你还挑挑拣拣的!”另外一个流浪汉擦了擦鼻涕道。
“草泥马,快点,菜市场买肉呢!”大奎骂了一句,数了数道:“一共五个人,按大小个排队,开整!”
几个流浪汉很快就排好了队,一个个看着还挺兴奋。
第一个流浪汉走上前,弯腰褪下了张胜利的裤子……
“呃!”片刻后,张胜利猛地仰起头,目眦欲裂,一脸不可置信、极度屈辱的表情!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