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这钱,天经地义,咱都是痛快人,别为这点逼钱,推来搡去的,没劲!”
“呵呵,麻哥,你这话说的,我都没法接了。”罗义摸着箱子笑了笑,又道:“这钱先放你们这儿吧,先别动,看看情况再说。”
“也行!”麻哥爽快地答应了一声。
“你俩现在手头宽裕吗?不许我给你俩先拿点?”罗义问道。
“小义,你说这话就是磕碜我们哥俩呢!”麻哥弹了弹烟灰,撇嘴道:“道上混了十多年,能连一点家底儿都没攒下吗?!你别看林场那一把事儿,连货带钱损失了小一千个,但是也不至于伤筋动骨,两三百个,咱哥们还是随时要,随时都能拿出来!”
“嗯,这牛逼吹的响亮!”大奎竖起拇指点了个赞。
“艹,我吹牛了吗?!你心里没点逼数啊?!”麻哥瞪着他,隐约有点要急眼的节奏。
“没吹牛,没吹牛!何止两三百个啊,就算是两三千个,那也是随随便便,你都快上服不服排行榜了!”大奎点头应道。
“卧槽!”麻哥瞬间暴走,顺手抄起小炕桌上割肉的小刀,这就准备插了大奎!
“哎,哎,麻哥,你看你这是干啥?!撵我走啊!都是自家兄弟,随便干两下得了,怎么还动刀了呢?!”罗义连忙拉住麻哥,夺下他手里的小刀,假惺惺地劝了一句,松开了手。
麻哥嗷的一声扑过去,兄弟二人就跟狼狗似的,互相撕吧在一起,在炕上叮咣就是一顿干,撕头发,掐卵子,各种阴招各种使,那是无所不用其极,场面相当惨烈!
“呵呵,这一天天的,真Jb带劲!”罗义吃着肉,喝着酒,饶有兴致地在一旁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