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便取他姓名!”李顾转身来到石鲁领者身后,左手狠抓其左臂,右手紧握短刀。
“你们想干什么,赶快退下!”石鲁领者向手下打出几个手势。他们领会其意,缓步后撤。
小胡听到有人大喊一声,惊醒过来,恍惚之间看到车外站着几名苗人,手上还拿着长剑,猛然起身,来到前厢。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为何被苗人围在车内?我可不想命丧于此!”言毕,小胡忽然发觉自己失言,这辆马车本就属于苗人,何以被苗人所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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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用余光瞄到李顾手持短刀,其身前为石鲁领者,这才知晓如今是何状况,面容瞬间严肃,“李大腿,需要我帮忙吗?”
李顾听闻此言,顿时无语,变脸的时间比翻书还快,惟有对其言道:“你待着不动,便是在帮我。”
石鲁领者沉着冷静,神情并未慌乱,他知道李顾不会伤害自己,便言道:“说出你的要求,如果我能做到,肯定配合。”
“我们想扮成你的手下,以此陪同左右。”李顾言道。
石鲁领者沉默一阵,深感疑虑。李古已然猜出他内心所想,知晓其担忧为何,“我此前应允不会对你们做出不利之事,必会信守承诺。”
“你们并非苗人,如何进得议事厅。”石鲁领者言道。
“等一下你自然会知道。”李顾话音刚落,便收回短刀,松手放开他。
半刻时,李顾与小胡装扮完毕,面容与普通苗人无异,加之衣着,更为相像。
石鲁领者不禁惊叹,没想到除了自己的族人外,竟然还有其他人晓得易容之术。
“我们重新出发吧。”李顾整理自身衣物,取出短绳将背包束住,打了个死结。
马车行驶到松桃厅府衙门前。几日前,苗人攻陷松桃城,占据府衙以作领部。
三人走下马车,进入府衙后,由几名守卫引路,到达议事厅。石鲁领者坐上椅子,环顾四周,随后目光停留在李顾和小胡身上,“我们商讨事情时,你们别说话,容易露馅。”
“我们晓得。”言毕,李顾默默走到石鲁领者身后的椅子落座。
不多时,吴陇登与吴廷道来到府衙内院,二人年约四十,身着苗服。他们一边走路,一边交谈,时而手舞足蹈,不觉嬉趣。
二人走到议事厅,见到石鲁领者,俯身行礼,然后坐到其对面椅子上。他们身后坐着六个人,不过其中一人装束极为怪异,其他人都是用黑布半遮脸部,而此人却是遮住全脸,仅露出双眼。
少倾,石柳邓领者步出内室,来到大厅,行至石鲁领者左侧椅子前,扫视厅内众人,很快落座。
此时议事厅内,四人开始一阵寒暄,轻谈这几日的战事。突然间,石柳邓领者话锋一转,表情略微严肃,“不知石鲁领者到此有何事相商?”
石鲁领者并不打算隐瞒,便将今日之事告知三人。
石柳邓领者听闻后大为震惊,连声喝叱道:“梵山竟然发生如此祸事,石恒这个叛族贼子如今身在何处?”他年逾六十,嗓音却如此洪亮,令在场之人撼然。
他们使用苗语交谈,李顾并不知晓商议何事,惟有通过四人的表情和动作进行判断。
“石恒已经回到城里,难道不在领部?”石鲁领者言道。
“我已经三天没见过他,怎会知其行踪。”石柳邓领者言道。
二人说话间,吴陇登身后一名男子忽然插言道:“两位领者,在下知晓石恒下落。”
众人齐刷刷望向声响处,原来说话的是掩面男子,令人诧异的是他并非使用苗语,而是官话。
“那石恒现在人在何处?”石柳邓领者用官话问道。他似乎不在意掩面男子为汉人,这让李顾感到疑惑。
“几个时辰前,我得知他被朝廷鹰犬劫持,便匆忙赶去梵山。却在半道遇到他,此时他正想前往永绥。”掩面男子言道。
“你可知道他为何要去永绥。”石鲁领者言道。
“他当时形色匆匆似乎急着赶路。我们分别时,并未告知因何前往永绥。”掩面男子言道。
吴陇登看一眼掩面男子,即而言道:“可能还是与清单有关。”
“不可能,那些清单都被官兵取走了。”石鲁领者言道。
“其实还有一则清单,如今藏在永绥。此清单记录南方诸省各级官员近十年来贿赂和珅明细。”吴陇登言道。
“那则清单并不在永绥,而是在清廷嘉庆王府。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