怼道:“也没那条规定说拔草不能戴劳保手套呀,有的人呀,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看人家有手套,自己没有,嫉妒了呗,还在那里膈应人。”
老妇一听,恼羞成怒:“哼,你个小丫头片子乱说什么,谁酸你了,就拔个草,还带手套,尽花那冤枉钱。”
年轻妇人也帮腔:“就是,就这随便乱花钱,以后那个婆家敢要啊。”
江玥毫不示弱,继续回怼:“我吃你家饭啦,喝你家水啦,还是花你家钱了。就乱编排人。”
王大婶眉头一皱:“干活都堵不住你们的嘴,就你们两个在这儿嚼舌根。我看呀人家江知青说得对,你们就是眼酸!”
老妇撇撇嘴:“谁酸啦,你看看大家伙拔草的谁戴劳保手套,就她戴。就她搞特殊。”
王大婶朝着老妇哼了一声:“酸吧就。人家花自己钱买的劳保手套还就不能戴了,你看不惯你回去让你儿子给你买,明天也带上。”
老妇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嚷道:“你到底是不是咱们村的?胳膊肘咋往外拐呢,还帮着外人说话。”
王大婶眉头一蹙,神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你这话可就不对了,这是思想觉悟有问题啊!咱村大队部门口明明白白贴着告示呢,知青和咱大伙得好好相处。
人家江知青户头证明都落在咱们村了,你再这么胡搅蛮缠地乱说,我可就去叫大队长过来,让大伙都来评评理!”
说完,王大婶转头看向一旁的江玥,眼神里满是关切,轻声说道:“江知青,别把她的话放心上,甭搭理她们。”
那老妇和年轻妇人一听王大婶这话,心里虽不服气,却也只敢偷偷朝王大婶翻了个白眼。
她们可不敢顶嘴,毕竟王大婶是大队长的媳妇,在队里还是有些分量的,要是得罪了她,往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