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遇到了高手指导的。”
“或许是宫里的御厨呢。”
旁边,傻柱听罢插口说:“对啊,师父,你别看他态度傲慢,实则是学了别人的手艺。”
“这技术活,师父您一眼就能看透了。”
“他嘴硬地说无所谓,实际上心里难过得不得了。”
杜东来的头猛地抬起,望向傻柱,问:“你说我也偷师?”
傻柱一时不知所措。
坏了,又说漏嘴了!他急忙摆手澄清:“不是,我是说为了宽慰您。”
“闭嘴!”
杜东来对傻柱没有丝毫的耐心。
再次低语:“这些年我所学的川菜算白费了。”
陈大章再次试图缓和气氛:“罢了罢了,方严背后肯定有高人指点,可能是前宫中的御厨也说不定。”
傻柱附和:“对啊师父,方严看起来很得意,其实是学会了人家的东西。”
“这样的技巧,师父您一眼便能识破。”
“他表面说不在乎,实际上心里一定非常难过。”
杜东来再次抬头,注视着傻柱:“你也这么认为我偷技?”
傻柱惊愕不已。
完了!又说错了话!急忙摆手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要安慰师父您。”
“住口!”
杜东来面露愠色。
“我的这些年来学的川菜白学了吗!”
陈大章再次拍了他的肩膀表示慰藉:
“得了得了,方严的背后定然是有了不凡之人。兴许真是个宫厨呢。”
听到此言,傻柱立即补充道:“对,师父您千万别小看了,方严看似嚣张,其实就是掌握了别人的技术罢了。”
“这样的东西,师父您一看便能理解其中门道。”
“他还装作不在意,其实心中未必不受煎熬。”
杜东来突然看向傻柱,质问道:“你还说我偷技?”
傻柱呆住了。哎呀,又把话弄岔了!连忙摇手解释:“非也……非也……我这只是出于对您的安慰之词。”
“你不要再说了!”
杜东来显然心情不佳。傻柱小声抱怨道:“一片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杜东来立刻厉声道:“你现在嘀咕什么?”
“没……没啥。”
傻柱不敢直视杜东来,只能改口说:“我说等揭露了背后的高人之后,那时他的结局就会不同了!”
杜东来怒视着问:“难道到时你就想着从我这里离开,去拜入那位高手门下?”
傻柱吓得连忙辩解:“唉,师父您误会了,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这些都是咱们栾老板的话,我的心永远属于你!”
杜东来闻言立刻冷哼一声,快速向丰泽园走去。 傻柱紧跟在后面急呼道:
“嘿,师父您慢点,等等我呀!”
看着这两人的离去,陈大章摇摇头叹息着:“唉,他们俩...”
一边站着的杨掌柜眼神闪烁,似乎正在酝酿某种打算。没多久,他就走到陈大章身边问道:
“老陈老陈,对这事你是怎么看的?”
“我的看法如何?”
陈大章看了看杨掌柜回答说,
“我现在也挺困惑的。”
接着他摊开手坦言道:
“一个打杂小徒弟突然变成了烹饪高手,尤其掌握了一些老杜都不会的手艺。”
“这种事,我自己也觉得难以理解。”
杨掌柜点了点头,继续追问道:
“那你认为老板留在那,还要对方严说什么?”
陈大章瞥了他一眼:“我有千里眼吗?我哪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之后他反问杨掌柜道:
“你不是最懂老板了吗?”
“你猜一猜,他是想要和方严谈什么呢?”
听了这话,杨掌柜眨巴了下眼睛。
思考了一阵,他伸出两根指头说:“我觉得可能有两种情况。”
陈大章见此情景,便追问了一句:“那你跟我说说,究竟是哪两种?”
杨掌柜瞥了瞥陈大章,接着分析说:
“首先,老板可能是出于多疑。刚才马爷的那些话,不一定全然信任。”
“所以他留在这边,大概率是要自行验证一番。”
“说不定他在怀疑方严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