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斥一番又能怎样,到头来还不是完整无损地回来!”
方严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
何大清显然把三个长辈看得非常高,而对方家则不屑一顾。在他看来,这两者根本不在同一个层次,因此他认定方家的举报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就在这一刻,傻柱提醒说:“爸爸,三位长辈还有闫解成可能会被判劳改。”
一听这话,何大清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瞎说!我经历过的风浪比你见过的大河还多,这种事情我心里还不清楚?”
“劳改什么鬼?要是他们被送去劳改,这门我也吃下去!”
看到父亲如此激动地拍打着四合院的大门,傻柱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何大清摆摆手说:“等着瞧吧,晚上就出来了。”
“爸…”
傻柱想继续说话。
何大清却打断他说:“好了,快去上班。”
“我得回家补眠,不陪你们在这胡扯。”
说完转身离开。
傻柱一时无言,望着父亲那布满黑眼圈的脸,忍不住问道:“您昨晚做了什么?没睡觉吗?”
何大清愣了一下。
这类事,怎可随便言说?
难道能说是与白寡妇熬夜玩了一夜扑克?他对傻柱不悦地答道:
“你关心我做什么?难道我的事要向你报告?”
话音刚落,又一把推开他,并怒斥道:
“去去去,赶快滚去做你的事。”
“老三,一大清早就与谁争吵啊?”
此时,背后传来方严的大姐方蓉的声音,方严回头望见揉着双眼走来的二姐。
他轻描淡写地应道:“没事儿,大姐。”
“早上,杨瑞华没起得来开门,何大清一直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