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求情。
钱霜白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如果肆意妄为,那么我们的山寨还说什么除暴安良,还算什么英雄好汉?”他的声音越来越高,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着他的决心。
那五个人听到要被枪毙,吓得连忙跪倒在地,苦苦求情:“二当家,我们是第一次,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饶了我们吧。”他们的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眼泪鼻涕横流。
钱霜白眼睛一瞪,毫不留情地喊道:“来人啊,把他们押下去,枪毙!”他的声音坚定而冷酷。
几个手下走过来,用绳子把他们捆得结结实实,然后往下押。大个拼命挣扎,大声喊道:“钱先生,我跟你可是最久了,你不能这么绝情啊!”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与不甘。
然后,他又冲着曹异人大喊:“大哥,曹大哥,你救救我啊,我可是给你出生入死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生的渴望与对曹异人的哀求。
曹异人阴沉着脸,用力一拍桌子:“好了,先把他们押去地牢,没有我的话,不准枪毙。”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他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与无奈,仿佛在逃避着什么。
钱霜白看着曹异人的背影,眼睛一闭,心中充满了失望与寒心。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刻,曹异人会如此袒护这些犯错的兄弟。
岳姑娘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搀扶着受辱的姑娘离开了前厅。前厅的人陆陆续续地离开,只留下钱霜白一个人无助地站在座位前。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失去了方向。他就这样一直站到天亮,心中的痛苦与失望如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
钱霜白心灰意冷地回到自己屋里,把门窗紧紧锁好。他坐在椅子上,眼神呆滞地望着前方,一动不动,仿佛失去了灵魂。
这时,曹异人在外面敲门:“兄弟,兄弟,我是你大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讨好与不安。
钱霜白听到敲门声,没有说话,心中对曹异人的行为充满了厌恶,从心里不想理他。
曹异人敲了一会儿门,见钱霜白没有回应,便说道:“兄弟,我已经审问过了,他们都是第一次,那几个受辱的姑娘表示,只要他们能多杀日本人,就嫁给他们当老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与劝解。
钱霜白依然没有说话,他对这种处理方式感到失望。曹异人见钱霜白没有反应,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了。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仿佛也带走了钱霜白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
钱霜白就这样在屋子里关了一天,不吃不喝。他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与失望之中,无法自拔。
最后,岳姑娘来敲门:“二当家,我们认命了,嫁谁都是一样的。我们已经和大当家的说了,只要是打日本人的好汉,我们就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