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样了。”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
叶卡捷琳娜带着钱霜白来到一处堆着的木箱前:“这里有的是,你也换换吧。”她打开木箱,里面露出一件件沙俄的军服。军服都是肥肥大大的,款式有些老旧。不过钱霜白还是拿了一件上衣穿上,顿时感觉暖和了不少。
两个人把木箱并排摆了两张床,拿出军服当被褥,躺在上面别提多舒服了。他们躺在那里,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劳累的两个人倒头就睡,这几天的疲惫仿佛在这一刻都消散了。他们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钱霜白的肚子突然剧烈地疼了起来。他原本落水后就着了凉,又吃了凉的肉罐头,喝了凉水。这一系列的凉刺激了他的肠胃,肚子里如翻江倒海般疼痛难忍。
钱霜白咬着牙,强忍着疼痛跑到小门外。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一到门外,他就再也忍不住,顿时一泻千里。排泄后,他感觉肚子轻快了不少,才勉强回来又躺下。可是没有多久,肚子里又开始翻腾起来,那种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忍受。没有办法,他只好又跑小门外面方便。
来来回回折腾了五六趟,钱霜白彻底爬不起来了。他虚弱地躺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叶卡捷琳娜看着已经脸色苍白的钱霜白,整个人都懵了:“你这是怎么回事?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救过来,你怎么又成这个样子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与担忧。
钱霜白有气无力地说:“我这是得痢疾了,估计我的死这了。”他的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的残烛。
叶卡捷琳娜懊恼地一摆手:“你的命是我救的,除非我杀了你,不然你不可以死。”说罢,她转身又去仓库里面开始翻找了起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还真让她找到一个小药箱。
她打开药箱,看着里面的小药瓶,仔细辨认着瓶上的俄文标签。然后倒出几粒药片,走到钱霜白身边,轻轻扶起他的头,将药片塞进他嘴里。
钱霜白只感觉一种奇特的苦味在嘴里散开,那苦味让他不禁皱了皱眉头。叶卡捷琳娜用水壶又给灌了一口凉水,帮助他把药咽下去。
钱霜白痛苦地捂着肚子:“你们沙俄人不喝热水啊?”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埋怨。
她奇怪地问:“为什么要喝热水,这是自然的水,很好啊。”她不理解钱霜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疑问。
钱霜白知道跟这个沙俄人说不明白,只好无奈地揉着自己咕噜咕噜响的肚子。他的肚子依然疼痛难忍,但在叶卡捷琳娜的照顾下,他渐渐有了一些力气。
在叶卡捷琳娜的野蛮照料下,钱霜白总算活了下来。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基地里,钱霜白教叶卡捷琳娜如何烧热水,如何加热罐头。他耐心地讲解着,叶卡捷琳娜则认真地学习着。叶卡捷琳娜也教给钱霜白认识了燃油和发电机,她详细地介绍着发电机的工作原理和燃油的使用方法。
看着已经熟悉的仓库,钱霜白跟叶卡捷琳娜商量:“这地方虽好,但是总在这里面,总会把罐头吃光的,趁现在我们已经休养了这么久,应该出去看看情况,有机会我们还是回到有人的地方去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渴望,渴望回到人群中,回到那个充满烟火气的世界。
叶卡捷琳娜沉思了一会儿,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说道:“我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我们先收集一些东西,做好准备我们就出去。”她的语气坚定,表明了她的决心。
随后两个人开始忙碌起来,收集了一些罐头,又挑选了称手的枪和子弹。他们把东西整齐地放在一旁,准备随时出发。
收拾妥当后,两个人先是来到山洞口。洞口外一片漆黑,只有风声在呼啸。他们发现竟然是黑夜,这让他们有些意外。两个人只好返回基地休息,等待天亮。
似睡非睡间,钱霜白感觉有人抱住了自己。他猛地睁开眼睛,借着微弱的光线,发现居然是叶卡捷琳娜。
钱霜白吃惊地看着她,只见她缓缓解开衣服扣子,眼神中带着一丝炽热与渴望。她轻轻抱住钱霜白,开始接吻。钱霜白的心中一惊,想要推开她,可身体的本能却让他紧紧抱住了她。
这一夜,狂风骤雨拍打着洞口,洞内却春意盎然。他们在激情中忘却了一切烦恼与疲惫,尽情地享受着彼此的陪伴与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