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原谅。”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敬畏与诚恳。
过了一会儿,钱霜白又冲四周一拱手:“此地民风淳朴,没有打家劫舍的事情。如果是冲撞了哪位仙家,钱霜白在此赔罪,还请让我内弟回来,改日我备厚礼感谢。”他的语气越发谦卑,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四周依然静悄悄的,只有微风吹过,火把忽闪忽闪地摇曳着,光影在地上晃动,仿佛是神秘的幽灵在舞动。
钱霜白见此情形,把火把往地上一戳,拿出手枪卸下弹匣,毫不犹豫地咬破中指,将鲜血在子弹上抹了一下,然后迅速推入枪内。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而冷酷:“钱霜白虽然是个文人,但是世道艰难,也干过几年杀人越货的土匪。既然仙家不好通融,那么钱某只能动粗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威慑力。
说罢,他对着东北方和西南方各打了一枪。那枪声划破夜空,仿佛是向神秘力量发出的挑战。
说也奇怪,不多时就听见二蛋的喊声:“姐夫,我在这呢。”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恐与疲惫。
钱霜白拿起火把,顺着声音快速寻找过去。只见小舅子一身泥巴地出现在眼前,头发凌乱,眼神中还残留着恐惧。
看着他的狼狈样,钱霜白并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拉着他离开田地。他的心中明白,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追问为好。
到了家门口时,钱霜白让二蛋站住,然后走到门口破框前,抽出一根荆条。他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对着小舅子的前胸和后背各抽了三下。荆条在空中划过,发出呼呼的声响,疼得徐二蛋呲牙咧嘴:“姐夫,你打我干嘛。”他的眼中满是委屈与不解。
钱霜白没有理会他的抱怨,只是回头冲回来的路一拱手:“神归庙,鬼归坟,弟子感谢大仙。”他的语气诚恳而庄重。
这时,岳父岳母和老婆已经迎了出来。岳母看到二蛋的模样,心疼地说道:“臭小子,你跑哪去了,弄这一身泥。”
钱霜白回过身来,故作轻松地说道:“没事,路上没走稳,摔了一跤,回屋吧。”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屋里,岳母关切地问二蛋:“你咋回事,让你去地里捎个话,你咋没影了。”
二蛋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我怎么知道啊,本来平时走惯的路,乱的跟蜘蛛网一样,咋转也找不到家了。要不是我姐夫的枪响,我都回不来。”他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惊魂未定的神情。
山杏看着钱霜白,疑惑地问道:“咋回事啊?我们在家也听见枪响了,以为是老毛子呢,也不敢出去。”
钱霜白夹了一口肉,平静地说道:“徐庄这太偏僻,一般闹不了老毛子或小日本。”然后,他看着二蛋,问道:“你是不是干啥坏事了?”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审视。
二蛋一脸无辜地说道:“家里好容易炖肉呢,我还有心思去干什么坏事?”他的眼神中满是委屈。
钱霜白摇摇头,继续问道:“你想想,从你出门开始,到你迷路,你都干嘛了?”他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二蛋想了想,说道:“出门就往田里跑呗,那都没去。”
徐老汉皱了皱眉头,疑惑地说道:“我都没看见你,这家门到田里也没有几步路,咋会把你丢了呢?”他的眼神中满是不解。
山杏见状,连忙劝道:“爹,你也别说了,回来就好,先吃饭吧,我去热热粥。”她的声音温柔而体贴。
二蛋一听,抱怨道:“姐,别热粥了,稀汤寡水的总尿尿,还有窝头没。”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孩子气的任性。
岳母瞪了他一眼,呵斥道:“一家人都等你呢,你还好意思吃窝头。”
钱霜白听着他们的对话,忽然恍然大悟,看着二蛋问道:“二蛋,你下午喊爹时,在路上撒尿没?”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猜测。
二蛋一脸不屑地说道:“撒了,一肚子稀粥,一泡尿就没了。”他的语气中满是无所谓。
钱霜白点点头,对老婆说:“锅里还有肉吗?”他的眼神中似乎有了某种决定。
山杏告诉他:“还有不少呢,咋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钱霜白一乐,说道:“盛出来一碗,明天我有用。”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神秘。
老婆有点纳闷,还想再问,岳母则一摆手,说道:“让你盛你就盛,咱家拿不出别的东西了,只好请仙家吃口肉了。”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与敬畏。
钱霜白一笑,说道:“娘,你还懂这个?”他的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