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然后,他对着火苗上方的树干就是一枪,只见那火苗像是受到了某种力量的驱使,猛地往上窜了一点。钱霜白见状,心中一喜,又往上开了几枪,火苗开始蹭蹭地往上窜,不一会儿就引燃了整个树干。火焰迅速蔓延,将整棵大树包裹其中。
钱霜白拉着二蛋向后退了几步,与大火保持安全距离。这时,他看见树冠开始剧烈晃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挣扎。钱霜白毫不犹豫地对着树冠就是一枪,树冠颤抖了一下,停顿了片刻,随后又开始晃动起来。钱霜白眼神一凛,又是一枪。此时,火苗已经很旺了,部分枝条也被引燃,火势越来越大。钱霜白对着晃动的树冠又是一枪,这一次,树冠彻底安静了下来,风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悄然停止了。
冲天的大火熊熊燃烧着,吞没了整个大柳树。火焰照亮了附近的天空,如同白昼一般。大火烧了一个多时辰才慢慢熄灭,只剩下一堆残炭和灰烬。这时,钱霜白看着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黎明即将到来。他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让二蛋跟自己回家。
打开院门,岳父徐老汉早已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钱霜白急忙问道:“爹,山杏怎么样?”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
徐老汉面露笑容,欣慰地说道:“好多了,刚喝点水,现在你娘陪着她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松与喜悦。
走进屋里,钱霜白看见岳母和老婆正坐在炕上聊天。山杏的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精神已经好了许多。钱霜白这才彻底放心。山杏看到钱霜白和二蛋一身通红,满脸疑惑地问道:“你俩干嘛去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虚弱。
二蛋嘴快,抢先说道:“姐,你是没看见那大柳树啊,它真成精了。”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与恐惧交织的光芒。
钱霜白轻轻拽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然后平静地说:“没事,我已经除了它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欣慰。
岳母担心地问:“本来是二蛋闯祸,咋怪罪到山杏身上了?”她的眼神中满是不解与忧虑。
钱霜白耐心地解释道:“娘,二蛋是男孩子,虽然还没有成年,但是阳气十足,所以上次那柳树也只是困住了二蛋。杏儿本身就是女子,阴气重,所以才让柳树缠上了。”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
山杏听后,微微点了点头:“晚上我迷迷糊糊的,听见你的枪声,感觉脑子就清楚了许多。”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感激。
钱霜白轻轻叹了口气:“昨天跟娘去拜树时,我就看着它不一般,本想它这么多年也修行不易,不会这么小肚鸡肠,没想到为这点小事枉送了性命。”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惋惜。
钱霜白看着老婆略显疲惫的样子,心中有些心疼,便让老婆多多休息。随后,他转身打算去打点野物,为家里补充些食物。岳母见状,连忙叫住他:“你也累了一夜了,今天就在家休息吧,咱家粮食还够吃。”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与体贴。
钱霜白听了,心中一暖,便不再坚持。他回到屋里,打来水,认真地洗洗身上的红色朱砂。洗完后,他回到自己的小屋里,看到老婆已经沉沉地睡着。他轻轻地走到床边,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那略有苍白的脸,心中不禁有些纳闷。自己和老婆天天在一起,即便是女子身体阴弱,也不应该这么轻易地被柳树缠上啊。他的眉头微微皱起,陷入了沉思。
这时,他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好像是二奶奶来了。他听到二奶奶和岳母在院子里小声地说着什么。他心中好奇,便来到院子里打招呼:“二奶奶,你知道这柳树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二奶奶点了点头,缓缓说道:“这大柳树啊,可是有百十年的光景喽,我年轻那会,就看见过树下有个大蛇窝。有年夏天来了场大雨,那雷就劈了大蛇。都传说那蛇是渡劫呢,结果被雷劈死了。再后来啊,这树是越来越大,却没有听说闹过古怪。”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回忆与神秘。
这时,徐老汉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圆球。钱霜白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只见这个木制圆球通体光滑细腻,纹路清晰可见,仿佛蕴含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钱霜白好奇地问道:“爹,这是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徐老汉说道:“我去看了那大树,烧焦的树身中间有个大洞,这个球就在树洞里,树都烧成那样了,这木球却一点没事。”他的眼神中也透着一丝惊讶。
钱霜白看着木球,若有所思。晚上吃饭时,他和徐老汉商量道:“爹,我打算在那大柳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