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不停地往下掉,她满脸焦急和心疼,见我醒来,哭得更厉害了。
我平稳了一下气息,用微弱的声音说:“没事……我就是累了……好想睡觉……”说完,便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昏迷了过去。
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我隐隐约约听到阵阵呼噜声,那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响亮,吵得我脑袋昏沉。我缓缓睁开眼睛,揉了揉脑袋,让自己逐渐清醒过来。只感觉头下的“枕头”软乎乎的,我试着动了动胳膊,发现还有些力气,便一使劲,坐了起来。
我打开手电筒照了照四周,这才看清,我们身处一个四方的房间里,房顶呈螺旋向上的布局,透着一种神秘而古老的气息。房间正中间摆放着一口外国棺材,那棺材看上去颇为精致,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棺材头部位置还雕刻着一个羊头雕塑,羊头的眼睛仿佛透着诡异的光,在手电筒的照射下,让人不寒而栗。
在这黑暗又密闭的空间里,这口棺材显得格外突兀,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我站起身,缓缓走到棺材边,用手电筒仔细地扫视着,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可能是手电筒的光线惊扰了索菲亚,她下意识地嘟囔了一句:“你醒了。”说完,便伸手摇晃着石头,急切地喊道:“快看,晓天醒了!”
索菲亚见我真的醒了,激动得一下子跑过来抱住我,哭得更厉害了,边哭边说:“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吓死我了,呜呜……”这时,石头也睡眼惺忪地来到我旁边,揉了揉眼睛,关切地问:“你怎么样啊,你可把我们吓得够呛啊!”我有点尴尬,轻轻推了推索菲亚,说:“我没事,挺好的,你看,我这不是醒了嘛。”索菲亚松开我,上上下下仔细端详了我一番,这才放心地说:“没事就好,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呜呜……”
石头在旁边打趣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晓天属猫的,有九条命呢,这点事儿哪能死得了呀。”我没理会他的调侃,转头看向他们俩,问道:“这是什么地方啊?这是不是棺材呀?”索菲亚擦了擦眼泪,点点头说:“咱们现在是在一座坟墓里呀,而且这个棺材里封印着一个恶魔呢。”
我和石头一听,都诧异地面面相觑,满脸的难以置信。索菲亚接着跟我们解释道:“在西方的神话里,恶魔撒旦经常是以羊头人身的模样出现,就像罂粟花一样,看着非常邪恶,却又有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诱惑力呢。”我听了,不禁长出一口气,眉头紧皱,担忧地说:“那咱们就别惊扰这个棺材的主人了,赶紧找找有没有出去的地方吧。”
石头指了指棺材的前面,无奈地说:“那有一扇门,不过我试了半天,根本打不开呀。”我顺着他指的方向走去,只见一堵厚重的石门矗立在眼前,那石门看上去坚不可摧,表面粗糙,透着一股古朴而沉重的气息,我试着推了推,纹丝不动,心里暗暗估量,恐怕即使用炸药,也很难炸开这扇门啊。
我失望地回到索菲亚旁边,望着那口棺材,脑子里突然迸发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打开它看看。当我把这个想法说出来后,石头眼睛一亮,立马表示赞同,兴奋地搓着手说:“听说这棺材里有各种陪葬品呢,要是能弄出去一样,那咱们这辈子可就吃喝不愁了呀!”
索菲亚却立刻反对,连连摇头,严肃地说:“这和咱们这边的丧葬习惯不一样呀,西方一般没有什么陪葬品的,大多都是死者生前用过的一些小物件,比如笔、手表之类的。而且这个棺材上有撒旦的装饰,说不定死者是得了什么传染病,或者变成丧尸了呢,太危险了,不能开啊!”
我却不认同索菲亚的说法,反驳道:“这个棺材的样式和西方常见的丧葬习惯也不一样啊,为什么要安葬在这么个奇怪的地方呢?周围又是怪物,还用这么厚重的石门挡住门口,难道死者家属还会经常来看看不成?肯定有什么蹊跷。”索菲亚还想再说什么,我伸手拦住她,目光坚定地说:“咱们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还怕什么撒旦啊,真要是有撒旦,我就给它两铲子,看看它能把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