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父亲所做之事臣妾真的一无所知啊,这跟臣妾真的没有关系呀。”淑妃还在极力的和陈远撇清关系,现在是个特殊时期,只有先保全了她,才能救出父亲。
赫连修冷笑一声,“你以为你就跑得了吗?”
随后另一张奏折便砸中了淑妃的额头,瞬间鲜血就自她的额头处流了下来。
但淑妃根本就来不及喊痛,打开奏折看去,她整颗心瞬间都炸裂开来。
她的秘密被查出来了。
淑妃冷冷一笑,那笑声锐利而冷冽,那是种源自内心深处的狂笑,充满了绝望与不甘。
她未曾料到,从最初踏入这深宫高墙的那一刻起,自己的一切算计与伪装,就已被他洞察得透彻无遗。
“能告诉我这个快死的人,皇上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吗?”她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一种解脱的释然,既然结局已定,何不卸下所有负担,坦然面对。
赫连修望着她这副无所畏惧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同样冷冽的笑痕,“是,第一次朕不得不翻你的牌子,那是因为云妃求朕去你的宫里,所以朕才去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冷漠,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刺进淑妃的心脏。
淑妃又笑了,这一次的笑,相比刚才的笑更加讽刺。
原来皇上之所以会去她的寝宫,竟是那个人的施舍。这简直太讽刺了。
她曾经以为自己的计谋无懈可击,却原来只是那人看她可怜而已。
但很快淑妃就想到了一个重点,“不可能,我在香炉里放了迷药,你不可能没有中药。”
淑妃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她不愿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赫连修淡然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只玫红色的荷包,其上绣着一对鸳鸯,图案栩栩如生,似乎正诉说着一段缠绵悱恻的故事。
“这是云儿亲手为朕缝制的香包,它让朕察觉到你香炉中的异样——那并非简单的迷情香料。朕故意装作沉醉,直至深夜,再次潜回云妃的寝宫。这便是朕为何从未真正宠幸你的原因,也是朕从一开始便清楚赫连烨非朕骨肉的真相。”
随着赫连修的话语落下,空气中似乎弥漫起一股淡淡的香气,那是云妃的温柔与淑妃的算计交织而成的复杂气息。
天哪,这位皇上真是深不可测,心机深沉得令人咋舌,竟能做出如此惊世骇俗之事。
然而,透过他那些精妙的布局与算计,楚凝萱也不难察觉他对云妃那深沉而执着的爱。
这份爱,仿佛是他冰冷世界中的唯一温暖,让他甘愿为云妃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怪不得云妃即便是魂魄离体,也依旧不愿离开他的身边。
这份深情,让楚凝萱不禁为之动容。
她开始以全新的视角审视这位帝王,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同情与敬佩。
在她所知的诸多帝王中,这位皇上或许是最为用情的一个。
然而,正因为这份深情,他也便有了致命的软肋——那便是云妃。
想到这里,楚凝萱不禁为这位皇上感到悲哀。
他或许还不知道吧,云妃并未真正离世,只是因中毒而魂魄离体。
虽然她目前还不清楚云妃魂魄离体的具体缘由,但她坚信,定有方法能让云妃的魂魄重归肉身,让她再次苏醒。
但愿云妃所中之毒尚未深入骨髓,尚有一线生机。
楚凝萱轻声叹息,心中暗自思量:这皇宫之中,果然不是寻常之地,其中暗流涌动,危机四伏。
看来她必须更加谨慎小心,才能在这波谲云诡的宫廷斗争中生存下去。
同时,她也暗自下定决心,定要竭尽全力,助云妃重返人间,让这段深情的帝王之恋得以延续。
“皇上,为什么,难道您真的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如此深情地倾慕于您,而您却连一个正眼都不愿赐予我,这究竟是为何?”淑妃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她直视着坐在高位的赫连修,眼中满是不解与委屈。
大殿之内,空气似乎凝固,只有她的声音在回荡,每一字一句都像是锋利的刀刃,刺向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此刻,站在大殿之上的徐晓晓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过猛而泛白,指甲甚至已深深嵌入肉中,但她却浑然不觉疼痛。
她真的恨不得上前将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给掐死,为什么她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她难道不知道父亲还尸骨未寒吗?
她宁愿自己的身上流的不是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