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摸着摸着,何母又想起了自己的小儿子。
十几年前,他还小的时候,就是这么躺在自己大腿上,任由自己抚摸着头发。
现如今..却已物是人非?
“哈..”
趁着何母分身之际,黑狗吐出舌头,拧开了骨灰盅的盖子。
里面的信封,俨然被狗狗叼了出来。
“诶?你这坏狗..这是...”
何母最终还是发现了狗狗口中的信封,缓缓的接过后,盖回了骨灰盅的盖子。
“是小曦他让你来告诉我,里面又给我的信吗?”
老人家颤抖着,向狗狗发问。
“呜呜!”
小狗点头呜咽,看到这,老人再也忍不住,泪眼婆娑了起来。
“我的儿啊...”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
——————————
解、毒:
“母亲,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请原谅我已经不在了。
我们这一家,到底为什么会落魄到现在的模样呢?
其实,不止是父亲,母亲你也有责任,不是吗?
妈妈啊,我看着你洗衣,做饭,为我们兄弟二人劳累辛苦。
因此,我们的内心,一直都爱着你。
但当我知道的越多,明白的越多,就知道。
如果把父亲描述成‘凶手’,你就是一个‘帮凶’。
想一想,做作业的时候,你是不是只懂得对年少无知的我们斥责怒骂,根本不懂得如何教育?
再想一想,你们又是否被传统的养儿防老思想禁锢。
即便你们没想过把孩子当作工具,但这种低劣的糟粕言论,在我们听起来,就是那么回事。
既然付出的一切都是在为了回报,就不要把这种感情宣扬的那么美好。
感情他只是感情,您仔细想想,你们二人多少次用过感情,来绑架我们二人了?
事到如今,说什么也没用。
很多事情,你们不说话,不想好,那就我来给你们提个醒。
你们并没有自己想象里的那么伟大,但如果拿来跟流离失所的人去比较,确实好上不少罢了。
但也是如此,你们二人造成的精神高压,才是让人崩溃的源泉。
我不希望你们能抱着遗憾,到黄泉与我相见,有些东西,你们需要想明白。
一切,到底是因为谁,又是谁的责任,又是谁做错。
错了就是错了,无论你是不是真的想为别人着想,用错误的方式,必定导致错误的结果。
这句话告诉你们,是希望如果哥哥以后有子嗣,你们不要再插手了。
你们的教育方式,害人害己,懂了吗?
我知道,凭借我留下来的基金,不足以让哥哥娶妻生子。
但我相信,哥哥想明白后,不会再被你们约束,能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情。
大埔街-xxx路,xx号,赵家当铺。
你去那里,说是我的母亲,会有人带你去领取我给你们留下来的金条。
放心,他们信得过,会把东西带回家中。
但我希望,不到绝境,你们都不要使用那些金条。
这,是作为儿子,能给您,给你们,留下最后的东西了。
以上。”
...
何母带着悲怆,第二日清早蹒跚的前往信封的地点。
自然而然,有人带她领到了一个保险箱。里面..是价值不菲的金条。
随后,这个保险箱也在那些自称何曦‘兄弟’之人的搬运下,送回何母家中。
一切..都如常发生着。
“喂,你好。”
“崔冰,是我,苏晓。”
“嗯..?”
又是一天里,崔冰没想到,苏晓竟然会在现实直接打给自己。
“有什么直接说吧,我还在公司忙呢。”崔冰往茶水间走了两步,避开一众同事。
“..好,长话短说。星期日,也就是明天,你有空不?
有一个人的葬礼,我认为你会感兴趣的。”
崔冰可破头也想不明白,葬礼和感兴趣这两件事,能联系起来。
只是,苏晓显然不是拿她来开玩笑,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