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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环顾一一圈跪着的坐着的躺着的,举起手里的东西,道,
“诸位,这是我手下侍卫方才在花园里拾得的绊马绳。”
他晃了晃绳,上面的小牌清脆作响。
“上面还有府上印记。老王妃若想学人查案,则需要证据。”
他一把将绳子丢在中央,“而这,就是证据。”
“子晟,你可真有意思,怎么还捡了一堆破绳子进来……”
淳于氏还想打马虎。
“我说了,这是绊马绳。”
凌不疑冷下脸来,也有些不耐。
“城阳侯夫人若是不信,可以看看楼家女公子的手。
她们绊人不成,手还给绳磨破了。”
崔琢看这淳于氏实在不明事理,也开口说了句。
凌不疑与她一唱一和似的,接道,
“此举,甚蠢。”
“子晟说的哪里话,不过家事而已……”
“此事关乎性命!
王妃若是审理不清,明日廷尉府,我和崔将军,亲自审问。”
!
崔琢眼睛一亮,
这个可以有!
凌不疑看她如此,心中暗笑。
不过说到这里,事也该毕了。
“我与崔将军还有要事,先告辞了。”
凌不疑看了一眼,崔琢会意,也起身告辞。
再留着是不太合适,他们两个好赖话都说尽了,最后决定还是得几个女娘的长辈来。
他们再留着,倒搞的像威胁了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