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意动,她打开车门,正看见楼垚。
车门飞速的又合上,她脸上的笑也一下子消失。
“少商,我大兄早年游历四方,也去过清县骅县,还亲笔绘制了地形图。
我知道这次要与你经过此处,特意偷了出来,我给你做向导吧?”
楼垚也不丧气,只在外面接着说。
程止觉这孩子真是死心眼。
你早有准备当然好,但是也不用说那么仔细吧。
果然,少商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不必了,我哪也不想去。”
程止又上前打开车门,“少商,楼公子心悦于你,而且他殷勤备至的……”
桑氏轻声打断他,“既然嫋嫋无意于他,快些用你的聪明才智,把他打发走。”
老鼠听了号令,立马照办,“夫人放心!”
他又拉着楼垚去说。
……
少商不由感慨,“我日后找郎婿,也要找三叔父这般,温柔体贴又言听计从的。
我指东他绝不往西,我打狗他就帮我撵鸡。
我这般性情,做不来听话的贤妻,郎婿听我的差不多。”
桑氏笑笑,她看这楼公子很有潜力。
她说,“其实当年我也未曾想过嫁与你三叔父,我当时,有未婚夫的。”
少商只知道三叔父好本事娶了白鹿山山主女儿,没成想,还有这渊源!
她瞪大眼睛,“三叔父他,他不够磊落啊”
桑氏笑道,“我与你三叔父啊,并无那些蝇营狗苟之事。
我那未婚夫,为了避祸,离家七年。
后来眼界开阔,人生有了不同际遇,便也与我,没了夫妻缘分。”
“三叔母,你说这人,莫不是袁善见的夫子?怪不得他之前让我带话,什么只言片语的。”
少商做了最后总结,“果然,师傅薄情,弟子寡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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