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慎继续补刀,神情严肃,
“今日之事涉及袁氏满门清誉,改日,善见自会向车骑将军要个说法。”
他向众人颔首,转身先行离去了。
崔琢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王娘子,你看看,你怎么能平白污了人家名声啊”
她抬手补了个礼,“我去劝慰一下袁公子,诸位继续哈”
两个人一前一后动作利落的不行,王姈半伸向门口的手微颤。
别走……
倒是给我一个开口的机会啊。
太子心里感叹。
若阿麟和善见搭档,论经台那些老儒生恐怕都得躺……
凌不疑也装不下去病弱了,冷气外溢几乎快凝成实质。
“王娘子在我府邸上侮辱我的贵客,是打算从今往后,都与我作对了吗?”
“我……”王姈半天说不出话。
这名头可就更大了。
太子连忙打圆场,“子晟,这不过是场误会”
他又赶快扯开话题,“子晟,你的伤可请孙医官看过?”
“不必了,我的伤事小,殿下还是请孙医官,为王家娘子瞧瞧”
他神色冰冷,话也像冰棱子一样戳人,
“瞧瞧她的眼睛,双眼盲症,不治会瞎。”
太子差点没憋住笑。
王姈被接二连三的差点没气晕过去,又不敢回嘴,
“你们……”她愤愤一甩袖子,落荒而逃。
裕昌本就委屈巴巴,现下更是止不住眼泪。
她深深看了凌不疑一眼,掩面哭泣着也走了。
凌不疑神情自若,一点不为所动。
太子看着一下子空下来的大厅,不由叹气,
“何必呢,何必呢,都是亲眷,不要动怒啊,子晟你……哎呀,我……”
他无奈,也只得一挥袖子去追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