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动容。”
小小心理战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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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文帝把手中奏折扔出去,“这帮朝臣,朕尚未示意,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易储,狼子野心昭昭!”
曹成笑着捡起竹卷,“陛下息怒,朝臣们,不过是猜测陛下的喜恶,迎合圣意罢了”
文帝眼睛一瞪,“朕的孩儿,能否担当重任,还轮不到他们来置喙!”
“陛下,太子殿下求见——”
殿外恰巧传来通报。
文帝哼笑一声,
“你说这个孩儿,总算现在知道着急了,让他进来”
太子走进殿内,身形挺拔,礼数周到,“儿臣叩见父皇——”
文帝看他眼神清亮,眉目舒展,心中不由欣慰,
“起身吧,深夜来此,可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朕说?”
太子礼毕,端坐于文帝案前。
“父皇,儿臣深夜睡不着,想与父皇下一盘棋。”
文帝眉毛一挑,倒是出乎意料,“哎呦,好好好”
他起身,让宫侍换上起案。
“说起来,你与朕,也是许久不曾手谈了……
哎,记得你当初刚学对弈之时,坐都坐不住,动来动去的,朕恨不得,把你就粘在这个棋案旁!”
文帝忆起往事,高兴的连连比划。
当初那个小小的孩童,也长成了一个如此高大的儿郎啊。
崔琢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太子是文帝第一个孩子,一直带在身边亲自教养,自己一登基,就立他为太子。
感情之深,不用多言。
崔琢到都城也快半年,观察比较差不多也够了。
三皇子头脑清醒,才能过人,看起来不错。
但是也意味他更倾向于自己独断。
而且他心思缜密,难免多疑,崔琢想和他君臣相知,难如登天。
还有二人本身班底。
太子这里王家不说,孙家也势弱,楼家后继无力,宣氏也无人。
就像一栋宽敞地段好,但是装修差,无人打理的宅子。
虽然不知道凌不疑怎么想的,让太子到如此田地。
但是这正是适合崔琢的位置。
重新打算装修一番,她就能把这大宅经营起来,握在手中。
而三皇子,恰恰相反。
小越侯心机深沉,三皇子又和越氏牵扯极深,崔琢落不到好。
而且他名不正言不顺,崔琢若支持他,就是明目张胆和文帝对着干。
所以尽管崔琢还不打算公开在朝堂上表明支持太子。
但是心中,其实已经有了打算,提点太子两句,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