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梁尚送饭,此后,家丁发现,梁尚在屋中被刺身亡。”
“这不可能,子晟,你可确定是午时?”
“多名家丁证实,确实是午时。”
“不可能”
太子起身面对皇后,“母后,曲泠君是被冤枉的,梁尚绝非她所杀。”
宣后不解的看向他,太子挣扎犹豫,还是决然开口道,
“儿臣昨日午时,正与她在紫桂别院相会。”
宣后惊的还没开口,边上的太子妃先不可置信的尖叫一声,“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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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走什么走!谁让你们带走!”
梁府大门敞开,内外都是黑压压一片人,热闹的很。
内是廷尉来拿人的官兵和梁家众人,外则是看热闹老百姓。
“我的儿,你死的好惨!谁也不能带走我的儿子……”
袁慎不理会梁母的哭喊,转身还没迈出一步,又看见梁州牧。
他无奈道,“大舅父,此案甚是蹊跷,善见必须将梁尚尸体带走,交由廷尉府令史查验。”
“此乃梁家家事。”
梁州牧站在几步之外,不肯退让,
“你阿母是梁家嫡长女,你还叫我一声舅父,这事关乎到你母族的百年声誉,今日你不能把他带走。”
袁慎神情肃然,一字一句道,“涉及人命官司,便不再是家事。
查明真凶,以正国法,乃是廷尉府责任,还请大舅父,不要为难外甥,让善见带走梁尚尸体与嫌犯。”
他一摆手,“带走!”
廷尉府一众官兵就要走,梁老夫人急忙上前,“带什么带!”
她一把年纪了,嗓门倒还洪亮,“这毒妇杀了我儿,我若不亲手将她千刀万剐,难消我心头之恨”
袁慎看向梁州牧。
梁州牧别过视线装傻。
梁母的火力又从曲泠君那转到袁慎面前,“别以为我不知晓!
你们廷尉府把人带走,审个七回八回的,指不定就帮她脱罪了,这是我们梁家的家事,怎么处置这毒妇,我说了算!”
她死死堵在袁慎前面,“你若想带走这毒妇,就先从老身的尸首上踏过!”
袁慎垂眸看着她,眼神淡然,好像真的在考虑可行性。
梁母眼珠子一转,扭头两步跑的大门处,“来人!杀人了,杀人了!
廷尉府带走真凶,包庇她!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