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快过来!”
威龙用激昂的语气喊道,军医院的正门与骇爪之间的距离并不远。
骇爪没有犹豫,迅速调整步伐,凭借她卓越的战术反应和机敏的身手,在火力交织中疾驰而去。
她的身体穿梭在浓烟与火光之间,眼睛始终盯着前方队友的位置。
红狼为她投掷了低装药型突破用烟雾弹,成功拉了最后一条烟雾线。
就在她刚刚接近掩体时,一颗小型枪榴弹悄然爆炸,炸响的巨大冲击波几乎让她飞出十几米,倒在地上。
她没有时间感受到疼痛,因为她立刻被威龙拉入了掩体的掩护中,躲开了随之而来的敌人火力。
她艰难地从地上爬起,胸口剧烈地喘着气,脸上满是尘土和伤痕。
“我回来啦,开心嘛?”
“骇爪!”威龙低声说道,眼中满是担忧,“你没事吧?”
“你放心,我还没死,还能继续战斗!”骇爪握紧了手中的AKS-74U短突击步枪,“他们居然会开枪打一个小姑娘,太没素质了!”
“你先去配电机房那边,这里有我,红狼和牧羊人,应该还能再撑一会儿!”威龙给qbZ-191自动步枪换了一发弹匣,滚烫的弹壳散落在他脚边。
“保重!”
军医院后侧的锅炉房已经成为一片废墟,燃烧的残骸在寒风中摇曳,浓烟升腾,遮蔽了天际。
四周的气氛弥漫着死亡的阴影,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与浓烈的血腥味。
被乌鲁鲁击倒的哈夫克特种兵尸体随处可见,或瘫倒在地,或横跨在倒塌的建筑废墟上,血迹已经渗透入泥土与焦土中,形成一片惊悚的景象。
乌鲁鲁的胸口急促地起伏,鲜血从他破裂的战术装备和衣物缝隙中渗出,浸湿了他的皮肤,和泥土与汗水交织成一幅混乱而凄惨的画面。
m14步枪已经不再拥有最后一颗子弹,空荡荡的枪膛只剩下沉重的回声和那一瞬间的寂静。
乌鲁鲁毫不犹豫地将步枪一丢,迅速抽出腰间的五四式手枪,动作迅捷而准确,仿佛经过无数次的训练和实战锤炼。
枪口微微上扬,瞄准了前方接近的敌人,五发子弹几乎在一瞬间喷出,伴随着每一声枪响,哈夫克的特种兵们纷纷倒下。
一个,两个,三个——他们的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眼神依旧带着不敢置信,仿佛死神来得太快,让他们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另一边的露娜刚一探出头,至少就有四五挺轻重机枪和难以计数的hK-416-A7突击步枪封锁着这唯一的出口。
一辆t-90m“突破”主战坦克也被吸引过来,门口所在的位置上落下了六颗炮弹,燃气锅炉和燃料供应管道都被炸得粉碎。
“如果不能从火网中钻出去,咱们都准备见上帝吧,”露娜查看了自己的弹匣,颇为悲观说道,“我就剩最后几发子弹了,最多再杀掉一个哈夫克——你那还有子弹吗?”
“有个屁,咱们应该还能捡他们的枪来杀几个。”
“啊——”
那一声惨叫如同晴天霹雳般刺穿了乌鲁鲁的耳膜。
他的心脏瞬间紧缩,回过头,只见露娜痛苦地蹲在地上,双手紧紧抓住受伤的脚,满脸的汗水与痛楚。
那枚粗大的弹片穿透了她厚重的军靴,锋利的边缘从她的脚背上刺穿而出,鲜血迅速涌出,染红了她的鞋底和泥土,甚至在地面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泊。
露娜的嘴巴微张,显然在强忍着剧痛,但痛得她几乎无法喘息。
她原本紧绷的神情瞬间崩溃,那种痛苦让她的身躯几乎无法支撑。
她用另一只手猛地抓住旁边的残骸,拼命想要站起来,但脚掌的剧烈疼痛让她每次尝试都倒吸一口凉气。
乌鲁鲁滚滚爬爬,终于又跑回了她的身边,右手捏住弹片,狠狠地帮她把弹片拔出来,一把甩向远处。
手枪的空弹匣滑落在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仿佛也是战斗中的一声叹息。
乌鲁鲁的脸上没有丝毫慌乱,他的眼神依旧冰冷而果敢,甚至没有一刻的停顿。
在敌人未曾彻底扑灭之前,他没有选择放慢脚步,甚至没有为换弹夹而浪费一丝时间。
脚步一转,他举起了已经装上刺刀的m14步枪,大声喊着:
“来呀!哈夫克的杂种们!让我看看你们还有没有能耐!”
哈夫克的特种兵们已经完全被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