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上移开,转向了前方的步兵阵地。
坦克的进攻被地雷暂时遏制,但步兵们必须继续前进,清除路径上的障碍,才能确保接下来的进攻能够顺利进行。
与坦克和装甲车辆协同作战的哈夫克特种兵们并未停下脚步,他们依然沿着外壕两侧,迅速而有序地推进着。
他们的目光锐利,身体紧绷,每一步都异常小心。
前方是被炮火击毁的鹿砦,废墟中的铁丝网残骸像钢铁的荆棘丛,布满了被打击后的血迹和尸体。
死伤的士兵们或躺或坐,身上血迹斑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法挥散的死亡气息。
在坦克前进的道路上,哈夫克惩戒营的炮灰士兵们被指派清理地雷——清理方式当然是人肉清理。
与其他队伍的特种兵不同,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深深的恐惧和不安。
他们就像一群被驱赶的羊群,步伐紧张而迟缓。
每一步都充满了巨大的压力,他们小心翼翼地踩在雪地上,尽量避开地雷的隐蔽陷阱。
雪地的表面似乎被掩盖了无数个致命的威胁,每一块看似无害的积雪下,都有可能隐藏着能瞬间夺命的地雷。
每一次脚步的前进,都是一场与死神的博弈。
炮灰士兵们的表情扭曲着,他们紧张地扫视四周,寻找任何异常的迹象。
步伐不再是从容,而是步步为营,他们的手几乎无法控制地颤抖,内心的恐惧让他们的动作愈发缓慢而笨拙。
远处的坦克炮火依然猛烈地轰击着敌方阵地,而他们则在这片满布死亡陷阱的土地上,必须将地雷一一排除,确保后续的进攻队伍能够无阻碍地推进。
空气中,弥漫着极度的紧张气息。每一名士兵的耳边似乎都响起了地雷爆炸的回响,他们的神经紧绷到极限。
那些不慎踩中地雷的士兵们,瞬间被撕裂成碎片,鲜血与雪花混杂在一起,凄惨的景象让所有人都不敢再做过多的动作,只能小心翼翼地一步步走着,生怕成为下一个目标。
就在此时,地面再次传来轻微的震动,一名士兵脚下的雪地轻微松动,几乎在一瞬间,他的身子猛然向下倾斜,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
紧接着,一阵猛烈的爆炸声响彻耳畔,四周的雪地瞬间被炸开,尘土飞扬,烟雾弥漫。
幸运的是,爆炸的震波并未将其完全吞噬,但却也让所有士兵的心脏几乎跳到了喉咙里。
“快!快走啊!”一声急促的命令传来,剩余的士兵们迅速下意识地后撤,但又很快意识到这是哈夫克督战军官的咆哮,心跳急促,脚步匆忙。“慢死了!再这么慢就开枪了!”
尽管如此,他们依然保持着极度的警觉,仿佛每一秒钟都在为生命而拼搏。
在这片被战争与恐惧笼罩的雪地上,他们如同被压迫的野兽,时刻准备迎接下一个致命的挑战。
哈夫克的炮灰士兵们在这片雪地中缓慢而沉重地行进,仿佛每一步都在与死神博弈。
寒风刺骨,吹得他们的面庞发麻,呼吸带着白雾在空中消散。
脚下的积雪在他们的脚步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那声音显得如此刺耳,仿佛每一声都在提醒着他们这片土地上潜伏的恐惧。
每一寸前进的土地,都充满了未知的威胁。
突然,一声巨响撕裂了空气,接着是可怕的震动,整个地面都仿佛在震颤。
一名士兵没有来得及反应,便不幸踩中了埋藏在雪下的地雷。
爆炸瞬间吞噬了他的一切,他的身体被剧烈的冲击撕成碎片,飞溅的血浆和断肢像血色的雨水洒落在洁白的雪地上。
地雷的巨大爆炸让周围的士兵们瞬间呆滞,他们呆愣地看着那一幕,眼中满是无法抑制的恐惧。
鲜血染红了雪地,惨烈的场面让他们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跳出来。
空气瞬间凝固,士兵们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恐惧如同冷冽的冰雪压在每个人的心头,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每个人都意识到,那一声爆炸离自己如此之近,下一秒,自己也可能会陷入同样的命运。
冷汗湿透了他们的背脊,心脏在胸腔中急速跳动,仿佛能听见自己的血液在流淌。
就在这时,哈夫克的督战军官迅速从队列后面,冲到了士兵们中间,他的面孔阴沉如铁,眼中充满了怒火,手中更是挥舞着冰冷的hK-416-A7突击步枪。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被吓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