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角落,毫不留情地刺痛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睛。
一时间,哈夫克特种兵们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茫茫,视线变得模糊不清,甚至完全丧失了视觉能力。
然而,就在这短短几秒钟的致盲时间里,骇爪早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她就像是一头嗅到猎物气息的凶猛野兽,全身肌肉紧绷,蓄势待发。
只见她猛地向前一跃,整个身影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朝着敌人疾驰而去。
她那敏捷灵活的步伐在黑暗中穿梭自如,竟然几乎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眨眼之间,骇爪的身形便如鬼魅般闪现在了哈夫克特种兵小队的中心位置。
此刻,她手中紧握着那把锋利无比的武士刀,人与武器宛如合二为一,成为了一件无坚不摧的致命凶器。
华丽精美却又喝足了敌人鲜血的刀身在热成像夜视镜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在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其中一名哈夫克特种兵在挣扎中试图拔出枪械,但还没等他转过身来,骇爪的武士刀已经迅速划过他的脖部,瞬间撕碎了高强度织物组成的棉质护颈,鲜血喷涌而出,整个身体还未倒下,意识便已全无。
骇爪一转身,接着再度挥刀,精准地削去了另一个哈夫克特种兵的左手小臂,那个士兵眼中带着惊恐,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便被刀锋贯穿胸口,倒在地上,哪怕是凯夫拉材料构成的作战服衣袖和坚硬无比的防弹插板,也不能帮他幸免于难。
动作如同风中流云,毫不拖泥带水,她的刀锋在昏暗的管道中划过,每一次挥动都快得几乎无法察觉。
每一刀都精准无比,刺入敌人的咽喉、胸膛,甚至连敌人的呼吸都未曾打断。
没有一声枪响,只有刀刃切割空气的嗖嗖声与敌人倒地的沉重响动。
她如同死神的使者,无声无息地在黑暗中收割生命。
哈夫克特种兵小队的其他成员毫无还手之力,他们没有任何反应时间,甚至连惊恐的表情都没有机会显现。
当她的刀锋扫过,他们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倒在了冷冰冰、湿漉漉的地面上,鲜血如泉涌般洒落,染红了这座阴暗的地下管道。惨叫声和刀剑碰撞的声音交织成一片,回荡在管道的墙壁间,犹如一个永不停止的回响。
那声音刺耳而空洞,仿佛在提醒骇爪,每一个倒下的敌人背后,都是一段无声的死亡。
然而骇爪的心,如同冰冷的钢铁,毫无波动。
她的眼神冷冽,犹如锋利的刀刃,不带丝毫情感。
每一次挥刀,她的手法都精准至极,快速又干脆。
她没有感到任何愉悦或痛苦,只有一个念头在心头不停盘旋:
绝不能给敌人留下任何喘息的机会。
她清楚,任何的停滞都可能成为致命的错误,任何一秒的犹豫都可能导致自己的丧命。
她站定,深呼吸一口,哪怕是扣的血腥味和污秽气息的浑浊空气也要多呼吸一口,双眼迅速扫视四周。
管道中的光线昏暗,仅有一些破碎的灯管发出微弱的光,映照着地面上洒落的血迹——不,这些都不是光,起码不是电灯的灯光,没人会在下水管道里面装LEd灯管的,哪怕是白炽灯灯泡都不可能有人装——这些都只是热成像夜视仪提供的视野中,不断流失着的人体体温。
四具哈夫克特种兵的尸体无力地堆在一起,血肉模糊,残肢断骨散落一地。骇爪没有片刻停顿,快速判断了周围的情况。
确认了所有敌人已被解决后,她微微蹲下,轻轻擦拭了武士刀上的血迹。
刀刃反射出的光线在昏暗中显得尤为冷冽,一如她的眼神。
她低声自语,语气冷静且坚定:
“清理干净了——吗?”
她没有为这场战斗的胜利庆祝一秒,反而用最简洁的语言提醒自己:
任务未完成。
此时,她的心跳依旧平稳,周围的一切仿佛都被她剥离,世界只剩下她和她的使命。
她迅速站起,步伐轻盈却不容忽视,像一只猛兽悄无声息地行走在猎场之中。
她的手伸向一旁的通讯设备,动作敏捷、精准。
她仔细检查每一块面板,每一个连接,确保没有留下任何能被敌人侦察到的痕迹。
她的眼神扫过每一个角落,耳边全是冷静的思考,心中则在快速运转着下一步的计划。
确认设备未被破坏,且没有任何敌方干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