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直射,隐隐地听到蝉的叫声。
一帮穿着麻衣的武者,寸头,强健的身材,黝黑的皮肤。
“此地是「道三观」青岚峰。禁止闲杂人等入内。”
砰的一声,一个人撞到老槐树下,昏厥过去。
武者们顿时一惊。发生了什么?
分部的舵主,差点没喷出来,连忙擦擦嘴。放下了要喝茶水:“来者何人?”
“是来踢馆的?”舵主大吃一惊。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前面的少年般嚣张。目中无人。
只见戴着半张假面的少年,怒目而视。像是「天启武馆」的人。
微风吹过,「道三观」已一片狼藉,有人高高躺在槐树的枝丫上,石子路上有,纱门破洞上有,锦鱼池上有。
“你到底是谁?”舵主半睁着眼,用尽全身的力气。
“夜飞鸿。”
......
半扇门,微风吹过,吱吱作响。
椰子树,高高耸立于高楼间。一位年过八十的老人站在树下。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来者的神情显得为难,看着周围人,轻轻地伏在老人的耳旁说。
“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我还没有老,能听得清楚。”老人怒斥道。
“门缝漏风。”来者面色有些难堪,他说的是道上的黑话。意思是有人来踢馆,镇馆之人失手了。
老人顿时眉头一皱:“哪个分舵?”
“青岚风,五道香,百里门…”来者的额头冒着冷汗,不敢说下去。
老人眼珠一瞪:“什么?”
“五道香和百里门,这些小分舵失手可以理解。青岚风,镇守的是郑青阳,他实力可是半步巅峰。”
来者也表示无奈。
“何人如此猖狂,敢踢道三观的武馆?”老人眉心紧皱,武馆守馆失败,会带来非常大的影响。直接导致道三观的名声受损,众人的士气会低落,甚至是学员流失。
“夜飞鸿。”来者沉声说道。
姓夜?
老人眉毛一抬:“他是天启武馆的人。”
天启武馆和道三观,原本就是死对头,竞争,争斗,也是常有的事。武馆相互牵制,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多个分舵同时失守的状况。
老人转过头,望着黝黑皮肤的来者:“天启武馆,还有这号人物吗?”
“并未听过。”来者摇头:“天启武馆有许多重点培养的新人,不排除有夜飞鸿这号人物。”
老人握紧拳头,“一个个都是吃白饭的废物,连一个新人都对付不了。”
忽然,一个人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穿过走廊。
“道龙天。”老人喊住,语气有些低沉。
听闻,道龙天一瘸一拐,慢悠悠的走到跟前。
“你的腿怎么回事?”
“没什么?走路没注意,摔的。”道龙天笑着说道。
老人,一眼识破,「道龙天」的腿伤没有那么简单。一把抓了上去。
“疼疼疼。”别看「道龙天」人高马大的,哭起来像个小孩。
“好了。别哭了。”老人家长式的口吻说:“骨头接上了,再敷点药,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道龙天擦了擦鼻涕:“谢谢昆明长老。”
“是谁将你伤成这样的?”昆明长老沉声道。
道龙天有些不甘:“我是被偷袭的,谁知道突然冒出一个小子,还是一个炼气中期的怪胎。”
才,炼气中期!
昆明长老,脸上挂不住了:“好歹你也是道三观分馆的舵主。被一个无名小辈伤成这样。”
一旁的来者,惊异道:“龙天舵主,刚才说的人是否戴着半张面具。”
“没错。”道龙天点点头。
来者继续说道:“他是否戴着裂嘴图文的面罩,高高瘦瘦的,一米七八左右。”
“你见过他?”道龙天反问一句。
来者转过头:“长老,龙天舵主遇到的人和踢馆之人,极大可能是同一个人。”
昆明长老,眉头紧皱:“天启武馆与道三观,素来恩怨不断,它派门下弟子前来拆台,自然是要解决,还以为我们「道三观」无能,没有能拿出手的人了。”
昆明长老,一脸平静的说:“道龙天,你来说说,派谁去解决此事合适。”
道龙天思虑了一番:“那小子表面上是炼气中期,展现的实力却在其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