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无语,脸都黑了不少。
“对他们来说,人生只不过是短暂的居留,死亡后,灵魂会去往另一个世界,永久的延续。”
阴沉沉的,旁边还有一副棺材,伯拉米微微哆嗦了一下,”我可不想再继续待下去了。”
白鸿飞盯着巫医头颅上,刻着的‘恒渊’两字。
这里所指的‘恒渊’,倒像是一个载体。
伯拉米,诧异朝着白鸿飞看了一眼,“你在干嘛?”
“一副棺材,里面装着宝藏不成。”
白鸿飞轻声的回应道:“恒渊会不会就是这幅棺材。”
“雕刻精致,里面却很普通。还结着蜘蛛网,怎么看都是死人躺过的。”伯拉米不解道。
白鸿飞爬进棺材,静静地躺着。
“你疯了吗?”伯拉米惊呼道。
“…”
白鸿飞渐渐失去了听觉,能看到‘伯拉米’一张一闭,似乎在述说着什么,却始终无法听见。
渐渐的,眼前一灰,仿佛陷入另一种空间里。
一盏摇曳的灯,破旧的小舟,吱呀作响。
湖面泛起微微波光。白鸿飞眯着眼,像似一只没有意识的木偶。小舟缓缓向前。
那是一个孤单身影。木讷的少年,像似中邪一般,坐着一动不动。
隐隐地听到钟鸣声,手指微微一动。少年抬起头,好像在哪里听过?
绿色的火焰,肆意的侵蚀。
仿佛是那诡异钟鸣,少年猛然一抖,“我这是在哪?”
黑色湖面,一座被绿火包围的寺庙。白鸿飞听的清楚,钟声就是庙里传出来的。
“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两声钟鸣一声钟鸣,二一二一,反反复复。每次敲到一下时,声音拉得特别的长。像似,宅居清幽处,山间鸟清鸣。
悦耳的钟鸣,配上诡异的寺庙。声音没能令人平静,反而增添一丝恐怖感。
微微涟漪,小舟靠岸停下,耳畔呜咽的风,如同撕咬着腐朽的窗棂。
那一刻,内心是恐惧的。台阶两侧,忽然燃起绿色的火焰。白鸿飞抬起头,听着寺庙的门,‘吱吱作响’。
“声音?”
白鸿飞屏住呼吸,在打开大门一霎,原本在缭绕的钟鸣,停止了。
忽然响起一道古老的咒语。
“遭庭律罪,雷伏吐秽...”
修长的枯指,巫师道袍,眼睛透出绿光,如同从地狱爬出的魔鬼。
“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