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到:“子初,在哪里?”
“这那!”刘巴有气无力回道,其人正窝在软榻上打盹,本来瘦弱身体更显憔悴。
“我的子初啊,汉中又来催粮了!”
“吾无法可想!”刘巴转身背对黄权怒道。
“汉中王如今每日均是稀粥、麦饼充饥,这样下去如何得了!”
刘巴转过身来,嗔道:“十四万人马屯驻汉中将近一年,吾川中能有多少米粮可供?
半年前还有江东粮商往来,合肥大战一起,就只能徒耗库存。再打上半年,有银子没处买去,等着喝西北风吧!”
“前方将士浴血奋战,生死难料,若连饱饭均难以保证,恐怕说不过去!”
“还不全怪张怀义那个败家子!”刘巴气得起身,捶床大骂:“蛊惑皇叔出兵,蜀中大战五年未止,五年啊!再厚的家底也禁不住啊!”
刘巴言罢颓然倒在床上,“吾每日扣扣搜搜,一个铜钱不舍得乱使,为主公攒下点家业,容易吗我!
现在还被百姓骂做黑心贼,那张怀义不是有议罪银吗?明日吾便只发现银与他,让他饿死也当个富裕鬼!”
黄公佑一听不像话,知刘巴调度钱粮很是艰辛,一旁劝解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