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交付与我,吾也不干!这半年早受够了,这荆州乃四战之地,不出几年战火又起,吾还想多活两年。”
法正沉吟道:“黄老将军年事已高,那张翼、李全忠、姜维等人还差些火候,刘封吗?不成。关平一定会去镇守樊城!难道好处都便宜孔明不成!”
“三将军呢?噢,对,川中还需他来压阵!赵云将军咱们又不熟!”孟达数道。
“等于没说!”石头道,“长沙重地,还要靠子龙将军震慑孙权!粗看人不少,细一算谁都不行。”
“要不?”法正以手沾酒,在案上刚写了一半,孟达便连连称妙,张石头见法正写完,也连连点头,“此人确是汉中王嫡系,又与孔明不合,如今赋闲。若经吾等保举得个太守,投桃报李间,也可为张翼他们谋个差事。”
“既然如此,便说定了!”三人说得高兴,又饮数杯。
“陈群、钟繇太令吾失望,居然全无动作!”法正摇头道。
张石头听罢,想起魏八、魏九惨死,心头发狠,坏水直冒,上前法正耳边说了几句。
“确实可行,至少可以为石头弟出口恶气!算日程,也差不多了,宴罢吾便去安排好了!也可让夏侯惇早退几日!”
三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方才尽兴而归。
法正回了大寨,寻了几个能言善辩之人,如此这般一通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