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事,可以越过横断山脉。至于用什么方法,那信使听从李毅吩咐,这办法不能泄露,这是一件事关晋州安危的事情,如果人人都知道这办法,那么天断山脉就不可能成为抵御外敌的天险了。
卢守义也理解,也没追问方法,但是他人微言轻,而且根本没法子见到晋王,但事关李毅和五百骑的生死,他也不敢怠慢,赶紧去拜见罗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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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罗秀成后,赶紧把情况说了一遍,罗秀成大骂李毅胡闹,他们不是没试过去劫营,但是劫营哪里是这么容易?前些日子,还有数百个从晋州各地赶来的游侠,个个都是高手,但一样是有去无回。
但事已至此,他也没办法了,如果现在能把李毅揪到手里,他会毫不犹豫地先揍李毅一顿,但现在只能是带着卢守义和信使去见晋王了。
晋王的居所,不是在县衙,而是在天门关的一处宅院中,这宅院是剑门关的一个大户的住所,为了方便指挥和巡视城防,晋王就暂时征用了这里,当然,是有偿的。
见到罗秀成带着两人来求见,晋王以为出了什么突发情况,但见罗秀成只是有些许担忧之色,但还算是平静,也就放下心来,问罗秀成是什么事。
“晋王,这人是太河县令卢渊之子卢守义,他带来了一信使,想求见晋王,说是有关于破敌之策的消息,属下不敢擅自做主,只好带来见晋王。”罗秀成恭敬地说。
这段日子,晋王可以说是愁到头发也白了,听得有退敌之策,马上来了精神,赶紧问:“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听说两年前,罗将军在征剿太河县附近的山匪时,你还立过战功,此次你又有献策之功,待日后破敌,必然重重有赏!”
卢守义不敢怠慢,赶紧回答说:“回禀晋王,其实此策并非小人所出。小人是不敢冒领此功,而且两年前我也没出什么力,晋王要赏的是另有其人,其实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身边这个信使就是献策之人派来的,同时也是来请晋王求援的。”
晋王皱皱眉头,看了看罗秀成,见罗秀成微微点头后,于是向那位信使说:“嗯,你不用紧张,先说说吧,详细情况是怎么样?”
那信使从没想到会见到晋王这么大的人物,身子一直在发抖,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激动还是害怕,听到晋王发问,结巴地说:“小人……小人的少爷……他,他说……”
可怜的信使结巴了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晋王眉头又是一皱,罗秀成见情况不妙,赶紧说:“晋王,此事事关破敌成败,还有实行此策之人的安危,末将认为还需要尽量保密为妙。”
听到这话,晋王抬头环顾一下四周,说:“你们都先下去吧。还有,传陆轩先生过来。”
“是!”周围的侍卫,还有仆众鱼贯而出,同时在等候晋王所传的陆轩时,也给了那信使足够的冷静时间。
很快,一个中年文士走了进来,见罗秀成三人,其他两人不认识,和罗秀成点点头算是打过来招呼,然后向晋王行礼:“参见晋王,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好了,陆先生不必多礼,这两人,一人是卢渊的儿子,一个则是他带来的信使,你先问问这信使发生什么事吧。”晋王简单地讲了下情况说。
陆轩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两人,卢守义穿的是郡兵将领的衣服,而另一人则是简陋的硬木板甲,这些板甲的防御力不高,明显不是军中之人,应该是前来相助的游侠。
而且此时大堂里除了四人外,一个人也没有,知道这肯定是发生什么事,见那信使有些紧张,于是放缓语气问:“这位义士,请问发生了什么事?”
或许是感觉到陆轩和李毅有些相似的气质,那信使的紧张也慢慢舒缓过来,回答说:“回先生,我们的少爷在三天前,已经带领五百骑,过了天断深渊,绕道去胡兵后方,想来这两天就会到达天门关,准备烧营。
少爷交代小人,向晋王求援,少爷说,请晋王做好准备,一旦胡营火起,到时候晋王可视情况定夺,如果情况不允许出兵接应,请晋王也要留一丝退路。”
晋王和陆轩都是大吃一惊,想不到会有这么大胆的人,而且还能无声无息地潜入地方阵地。他们肯定,这信使所说的五百骑,肯定不是从天门关出关的,难道是从辽州出关的?
不过这下他们就犯难了,沉默片刻,陆轩继续问:“请问这位义士,你们家的少爷是何人?他是如何进入漠北草原的?”
“我们少爷叫李毅,其实他不是我们少爷,只是我们习惯叫他李少爷而已。至于他是如何到